只是后来工作强度大,她没那么多时间去照顾自己,所以胃病比以前严重些。
现在吃过药以后,秦恣的痛感缓解了许多,只是桌上还有没喝完的酒,只能眼睁睁地浪费了。
盛行意捕捉到她不舍的视线,把酒往自己这边拨了拨,什么也没说,但行动证明了一切。
秦恣“”
秦恣挑眉,说“你防备心太重。”
“嗯。”
盛行意就这样认了下来,回答的时候下巴还微微抬起,一副“随你这么说”的模样。
秦恣哑然,眼里藏着笑,最后把余下的温水全喝了。
她甚至都不需要去问盛行意为什么会知道她有胃病了。
一是当时的表现太明显,二是她当初对盛行意说过自己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按照盛行意脑子的活络程度,并不难猜到。
到了五点半,她们才回到民宿。
太阳还没落山,空气中还有些燥热,阳光倾斜在左栋的窗户上投着灿烂的颜色。
今天是周六,民宿很安静,贺兰馨还在酒店跟人排练,而住客们基本上都出门旅游去了,还没回来。
盛行意把人送到了左栋的楼下。
秦恣还没从伞底下出来,转过头,冲着她弯着眼,说“今天的事,谢谢盛小姐。”
“不客气。”
秦恣钻出伞底,像是踩着伞的影子,也不跟盛行意再多说什么,挥了挥手就转了身踩着楼梯上了楼。
盛行意看了眼她的身影,低头笑了下,才去了主楼。
大堂里,小溪百无聊赖地看着韩剧,看见盛行意收起伞进来,朝着她笑着了一声“行意姐。”
“小溪。”
盛行意含笑跟人简单地打了招呼,也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关上门,先将头发用一根木簪挽了起来,才脱下来自己的薄外套,又露出黑色的无袖背心,今天她穿的是垂感宽松裤,看上去很休闲。
盛行意感受着这件薄外套的重量,低下眼睑。
这件薄外套在还没出清吧的时候秦恣就还给她了,上面沾染了一些酒味,但并不难闻。
过了会儿,她将这一身都换掉,丢进洗衣机。
孙兰的电话就是在这时候打过来的,看见来电的时候,盛行意一点儿也不意外,随后来到书桌前站着,接听了这通电话。
“妈妈。”盛行意低着眼睫,另一只空着的手抚上了这只灰蓝山雀木雕。
阳光照进来,书桌这一块呈金色,这只灰蓝山雀木雕的颜色也更明显。
孙兰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波澜,只是冷冷的,像是在谈公事“一周过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盛行意没给答案,她反问“难道舅舅没将消息递给您吗”
昨晚在“贵宾x位里面请”这个饭店里,她见的人是自己的舅舅孙维信。
舅舅只比她大十岁,还没满四十,是孙家的小儿子,对她这个外甥女一直都很好,只是碍于盛行意的家教严明,孙维信对自己外甥女的好都没那么光明正大。
起码在盛长明和孙兰的眼里,孙维信是一个合格的严格的长辈,而不是会尊重她的意志她的意识的舅舅。
不过鉴于盛行意跟孙维信的关系还可以,他们就派了孙维信来当这次事情的“说客”。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