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田克依旧不说话。
“相邦那样儒雅的人,今日竟然穿着玄端骑马而来他定是刚从君上宫里出来,来不及更衣,甚至连车都未坐,便赶了过来。我们如今在朝中无人,不知道君上是怎么想的,但看相邦如此,这燕国使节是万不能动的。你该庆幸未曾伤了那燕国使节,不然只怕父亲再活转过来也保不住你的命。”
田功接着道“既然相邦让你在家待着,你且在家待几年吧。等过几年这件事淡了,我再去求相邦,看能否转圜。”
诸侯馆燕使宅
看见俞嬴的车子和侍从们进了院子,公孙启飞奔过来。
“老师”
俞嬴一见他,便赞许地笑道“今日公孙看家,已经是能做事的小君子了。”
公孙启脸上露出笑容,又关切地问“老师,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一会儿还能跟你去拉弓射箭操练上半个时辰。”俞嬴笑道。
虽是这么说,俞嬴却并不打算瞒着公孙启,他以后是要做燕侯的人了,这次在齐国为质,于他是难得的磨炼。
与公孙启说了经历,并且还解释了自己和令翊的应对、齐国相邦田向的行事又意味着齐国什么意思,俞嬴才让令翊接手公孙启,自己去收拾一下。
俞嬴收拾完自己,又略吃了些东西,出来看练晚功的令翊、公孙启和侍从们。
公孙启又累得“哈赤”“哈赤”的,而且似乎比晨间的时候“哈赤”得还厉害。
公孙启一边喘,一边小声问俞嬴“老师说将军一下子就将那黑衣世家子擒下了,可我看将军怎么才像被人打败了、一肚子郁气没地方撒的样子呢也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