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制不出药了
孟箹的问题让闵燕青低下了头
“你一定要这么想我吗”闵燕青问“孟箹, 咱们夫妻六年,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我知道我不该发榜通缉你,可是姑母惨死,母亲疯癫, 你对她们下手太狠了,我, 我当时真是气糊涂了”
“等等。”孟箹打断闵燕青“你不必再与我说这些废话, 我不想听。”
闵燕青咬了咬下颚,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好, 我不说废话了, 我是诚心诚意来接你的, 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随我回去”
孟箹直接拒绝“永远不可能。”
闵燕青转头看向坐在另一边带孩子的宗孑,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说道
“你跟他在一起了别傻了孟箹,他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真心接受你这样的有夫之妇我知道你就是想保住星河, 我答应你,从今往后我会对他好, 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他。回去之后,我,我立刻就给他请封世子, 你再信我一回。”
孟箹沉默的盯着闵燕青看了一会儿, 像是在考虑着什么, 闵燕青不敢打扰她, 给她时间思考,过了片刻后,孟箹语气平静的对闵燕青问出一个问题
“你当年给我找的男人是谁”
时间仿佛静止,闵燕青和孟箹四目相对,仅仅片刻,闵燕青就心虚的避过目光,借着低头喝茶来掩饰自己。
“怎么突然问这个”闵燕青说。
孟箹直言不讳“他是谁是你有意找的,还是随便在路上拉的”
闵燕青两手忍不住的搓了两下,说道
“这些都过去了,你何必追问,我不是都说了,我让星河做世子,我让他姓闵,入族谱,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做我的儿子,这还不够吗”
孟箹冷漠以对“我现在对你只有这一个疑问,你要不想说就算了。”
闵燕青见孟箹要走,赶忙阻拦,一番犹豫过后,才把孟箹拉着坐下“我不是不想说,是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孟箹狐疑。
“是。我不知道。”闵燕青强调“这件事我是吩咐闵伯去办的。那艘船和人都是他找的,我,我没有过问。”
孟箹是在闵燕青带她回淮阳省亲祭祖的路上圆房的,他们坐了一艘很大的船,就是在那个宽大昏暗,伴着水潮声的房间里闵燕青让人假扮他跟孟箹有了夫妻之实,孟箹当时并未发觉不对,直到孩子出生。
从闵燕青口中得知了答案,孟箹不再疑惑,掐灭心中最后一点好奇,她真是一刻都不想跟眼前这个男人待在一起,起身欲离开,闵燕青拦住她,说
“孟箹,我知道错了,但我没办法啊,我的身体状况你是知道的,但凡我可以,我是绝对不会假手于人,让你受这么多委屈的。”
“现在错已铸成,我无法改变。但是孟箹,你再信我一回,从今往后我一定不会再做混账事情,我会好好待你们母子。”
孟箹看着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想到她曾经居然跟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做了六年的夫妻,油然而生出一种恶心的感觉。
就在孟箹犹豫要不要在圣医宫山脚下杀人的时候,宗孑的声音自他们身后传来“孙子把手放开”
孟箹只觉得手腕一轻,宗孑就把闵燕青的手臂从她手腕上挥开了,并将孟箹推到了自己身后。
闵燕青捂着自己被差点被猛然劈断的手腕,怒目瞪向宗孑,质问道
“二殿下这是何意我夫妻二人叙旧,哪里惹得您不快”
宗孑本就瞧不上闵燕青,两人过往有积怨,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