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略显老式的电话机,宁黛皱了皱眉。
没入职前是真不知道,原来这朱官一派穷的很
什么古朴,充满着历史的气息,归根结底就是穷字营造出来的效果
难怪这些年来发展越来越缓慢,她还以为是被白官和青官压制造成的呢,结果更大原因是因为穷
一想到自己满腔热血,结果就挑了艘破船上,宁黛每天睡醒的第一桩事,就是先叹一声气。
“宁黛,电话响了。”旁座的同事见宁黛望着电话也不接,以为她是在发呆,出声提醒了她。
会用内线联系宁黛的人屈指可数,电话刚响,那同事已经确定,来电的人应该是朱文政。
“谢谢哦。”宁黛蔫蔫的道了声谢,又叹一声气,这才接起了电话。
果然,来电的人就是朱文政。
“宁黛啊。”朱文政出声。
“朱佬。”宁黛回他,语气延续着蔫蔫的状态。
“你过来一趟。”朱文政迟疑了下,原本想电话里说,但最终还是叫宁黛去他办公室里说。
宁黛应了声“好”,挂上电话后,起身离座去朱文政的办公室。
她走时,办公室里的同事们齐刷刷抬起头,先是看了两眼她的背影,然后再互相对望一眼。
第一个眼里说又去朱佬的办公室了真不知道哪里得了朱佬青睐
第二个眼里说看她那走路的样,妖里妖气的
最后一个眼里说就是就是。
叩开朱文政办公室的门后,宁黛没急着走进去,而是先在门边站着,直到朱文政喊她进去,她才往里走。
宁黛走进来的时候,朱文政合上了手中的文件,像个老长辈那样,笑眯眯的喊宁黛的名字,然后问她“这几天工作方面怎么样啊都还顺手吗”
宁黛没忍住,“嗐”了一声“朱佬,您几乎隔天一问,我实在是没有新的答案给您了。”
朱文政并不因为宁黛这样回话而生气。
也正因为他总用这样的包容态度面对宁黛,所以朱官上下才传出了那么多闲言碎语。
宁黛睇着他,又开口“嗐,朱佬,我这样说吧。除了你们真的穷到了我之外,我目前对这份工作没有任何不适应的地方,也没有什么能难倒我的地方。”
朱文政哭笑不得,此外,还感觉有点扎心。
好吧,她说的没错,他们朱官一派确实财力不支。
不想就这个扎心的话题展开讨论,朱文政转开话题,说起喊她过来的目的。
“今晚有个慈善晚宴,你陪我一同出席。”
慈善晚宴宁黛不拒绝。
不过有话要说“朱佬只是去走个过场,还是准备拍东西”
朱文政一脸“不,你不用往下说了”的表情。
但他是阻止不了宁黛的
“作为您的实习助理秘书,我的良心建议就是,千万别浪费钱。每一笔钱都弥足珍贵,一个弄的不好,财政收支会呈赤字的”
要不是亲眼见过了这两年的财政报表,宁黛也不敢相信,偌大一派,财政报表竟然节节下降。
朱文政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好了。
天天听一位实习助理秘书嘲讽自家的财政状况,作为顶头大佬,感觉怎么可能好受。
为此,朱文政决定先对宁黛交个底“今晚的慈善晚宴,据悉宁成周,北堂宇都会出席。哦,还有那名叫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