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异常也是真的,所以总部查不出来就让他莫名有点慌。
身为高级ai,他记得的事儿,存储的数据和情节可要比宁黛多的多了。
她没心没肺的,他可为她担心着呢。
所以,要不要坦白告诉她自己的意外发现呢
爱国纠结极了。
之前,他感觉自己已经很了解宁黛了,可这会儿他又不知道,宁黛万一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更不知道,这个异常会不会给宁黛带来危险。
毕竟是连总部都查不出来的异常,让他心慌慌。
宁黛不做声,爱国也沉默。
就在地铁快要到目的地站时,住校的宋锐立忍不住先来了电话。
宁黛接听了电话,电话的背景音,明显听的出是宋锐立寝室里的交谈声。
送走了家长们,寝室里的气氛变得轻松和自由。
大家都是大学新鲜人,也就不拘了。
然后,她听到宋锐立的声音问她“到家了吗”
他问完,车厢广播开始播前方到达站。
宁黛反问“听见了吗”
宋锐立“嗯”了声,说“还在地铁上啊,有些慢。”
宁黛心说慢个头啊,又没堵车,又没绕道的,哪慢啦。
不过宋锐立很快将话题从地铁快慢挪到了别的地方,而且明显并非只是单纯关心下她到没到家,宁黛不知不觉里无声地叹了道气。
小伙子满十八啦,小伙子念大学啦,小伙子啊,好像那份心思还没歇。
宁黛一边听宋锐立讲电话,一边对爱国说“我还有好多事儿没干呢,你让我走,我怎么走”
而且薄家的事儿还没完。
薄禹因为宋锐立的掺和,可继承的产生明显缩水,宁黛就不信,薄禹不会记这笔账。
何况还有原剧情里宋锐立的那个结局。
宁黛暗暗算着,起码还得有几年才能尘埃落定吧
爱国憋了憋,憋出句“人生就是要留有遗憾才叫美”
宁黛都听乐了,笑骂道“放屁。”
爱国也学着转移话题“我离开的这几个月,那个韩响回来了吗”
宁黛说“没有啊。”
说什么回去一阵子,结果几个月了都没露面,宁黛想了想,下定论说“大概是神经病发作,被关进精神病院了吧”
也唯有这个解释最合理了。
爱国“哦”了声,心里悄然松口气。
然后又撺掇着问宁黛“带鱼姐,真不打算走吗你看你这个世界都浪不起来,天天就光顾着养便宜儿子,你有啥好留恋的啊。”
宁黛忿忿“什么叫浪不起来,是我最近在从良,不想浪好吗”
“从良”
宁黛叹道气“那上个世界不好歹也算结了个半婚嘛。我不得给人家守场寡,也算全了那场冲昏头脑的半婚嘛。”
而且估计,她的人生中也就只有这么一次冲昏头脑了。
她可不得好好祭奠一下。
爱国听着都觉得不敢置信。
这么有良心的话,竟然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没毛病吧
“带鱼姐,你认真的吗那你这守寡,准备守多久啊”
这问题可算是问到重点上了,宁黛仔细想了想,一手无意识的掐算着。
“我跟凤勘好了有千年吧十年同船,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