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这样。”刘保业笑着点了点头,暗想自己就是被媳妇说多了,才变得这样胡思乱想。
宋雁荷的母亲就是在这时候回来了,手里拎着两个饭盒。一进来就咋咋呼呼说道“这医院的食堂,吃的可真好啊,有鱼又有肉。”
她的到来,打破了沉默,也让刘保业两口子停下了争吵。
刘保业早就饿了,接过饭盒后,看了眼魏兰兰“弟妹,你吃了吗”
魏兰兰忙道“吃了吃了,我在外面吃了碗牛肉面才过来的。大大块的牛肉,可好吃了。”她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宋雁荷听得撇了撇嘴,魏兰兰在县城的生活看起来似乎过的不错,呕
刘保业把饭盒打开,饭菜香扑鼻而来,宋雁荷闻到立刻吐了。
宋母一阵手忙脚乱,拿盆拿毛巾。
刘保业也不敢再让她闻到,忙把盖子盖上。
魏兰兰不着痕迹往外退了退,尽量离病床远一些。
孕吐真的很可怜,然呕吐的味道真的不好闻。她看了眼同病房的病友,有些人显然也不悦了。
宋母服侍好女儿后,直接在床尾坐下。
“我可怜的女儿,你命怎么那么苦呢。都几个月了,还吐成这样,饭吃不香,麦乳精也喝不下。我跟你说,你拿回家的那罐麦乳精,你那几个侄子可爱喝了”
“妈。”听到自己母亲忽然提到麦乳精,宋雁荷急忙喝止,看了眼魏兰兰。
这麦乳精是魏兰兰买给自己的,她不能喝,担心放坏了,就偷偷拿回了娘家,这是除了刘保业外,没人知道。
这要是让婆婆知道,不得翻了天。
宋母反应过来,立刻闭了嘴。
魏兰兰根本就不觉得这是个事,不就把自己不能喝的营养品拿给家人喝而已嘛。
出于好意,魏兰兰还是提醒道“大嫂,那罐麦乳精给你的时候还有半年就到期的,你们最好抓紧喝完。不然过期了,就只能扔了。”
宋母哟了声,暗暗记下了。
因为这东西太金贵,她只偶尔给孩子们喝。这次回去,还是都拿出来让大家喝了吧。
刘保业有些无力,可能是饿了,拿着饭盒准备出去外面吃。
魏兰兰趁机借口说自己下午还要上班,准备走人。
宋雁荷却把她叫住了,语气急切问“你在县城找工作了做什么”
魏兰兰眉眼弯了弯,告诉她“我在刘荷花的店里当服务员啦。”
听到她是在当服务员,宋雁荷莫名踏实了些。
只是,她怎么会和刘荷花搅和在一起
可宋雁荷这次是没机会问清楚了,因为魏兰兰再次开口道别。
“大哥,大嫂,伯母,我走啦。”
魏兰兰不再给宋雁荷叫自己的机会,三步跨出了病房大门。
在快要关上房门的时候,她听到宋雁荷母亲大声说“你这个弟妹看上去,可不像是做服务员的样子。”
宋雁荷反问“怎么不像穿的还不是一样土不啦叽的。”
“看上去感觉贼有钱咧,日子应该过的很好。”
口罩下,魏兰兰露出几颗小白牙。
这该死的富贵气质,粗衣麻布挡都挡不住。
下午不用上班,离小哥哥放学又还有段时间,她决定回家洗个澡睡个觉,精神饱满去学校。
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