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历史记录里有林林总总的物品,前缀是不同的姓名。
他的眼睛扫过数字末尾,简单地计算。
过了会儿,他站起身,略微仰头时思忖。
已经到了约晚餐啊看来不能再见面了。
谭景最近发现自己的一个后辈同僚行为模式有些奇怪。
这个后辈同僚总是陷在各种桃色花边新闻里,实际上人也确实是比较浪荡爱玩。
谭景并不是关心同僚私生活的类型,实际上相反,他对这种事相当冷漠。
他被联系了自己十数次的导演苦苦求来时,对这个投资一个多亿商业片的态度只是还掉最后欠的一个人情。
所以他看到郗烨浩的时候并不奇怪。
花边新闻多到他都有所耳闻,大概已经算顶流了吧。
商业片需要这种红得发紫的流量来让人买账。
谭影帝生人勿近是众所周知的。
所以美人小演员们也没有向一堵一米九的墙上撞,碰一鼻子灰的受虐嗜好。
女二和顶流打得火热,甚至娱记也嗅到了气味,报纸上戏内热恋疑似假戏真这类标题每家都印了好几版,一周都不带重样。
谭景是不看娱乐报的。
可他雷打不动订阅的金融报休刊一周,所以他被迫看了一周影城内附的报纸。
于是对这位同僚后辈有了些微印象。
事实上郗烨浩与那位女二号也并没有丝毫遮掩,真人就在谭影帝眼前蜜里调油卿卿我我可被察觉还是因为花边报纸。
女二是谭景一位关系尚可的荧屏好友亲生姊妹,所以谭景还算稍有留意。
公认的千娇百媚,以艳鬼角色出道的少女,有一日从谭景面前红着眼睛匆匆跑过。
这次之后似乎就没看过友人姊妹和顶流绯色新闻了。
总是绸缪缱绻地与少女的调情的年轻男人变得不假辞色。
谭景曾经在剧本留下的微小空隙里思考过一次原因,又很快将其抛之脑后。
再次想起来,也许就是这个时候。
谭景微微俯着身,细致地清理手腕上沾染的稍许尘埃。
然后忽然听见了隔间里的轻微响动。
一声略哑的低笑。
谭景皱着眉,不太确定地辨认了一下,百分之七十三是那位后辈同僚。
动静持续,似乎是有人被推到了墙上。
然后是细小的瑷昧声响。
软的,压抑的,不知是该挣还是不该挣的,染着隐约轻微泣音的,像是个骚动的小勾子。
天赋的演技知觉,有时候是一柄双刃剑。
例如只是从这一系列的喉音,他的脑中就出现了被推在墙面上施为的少年影像。
在低低地哭泣,却被恶意地顶着唇间的下颚磨蹭,明明承受不住,推着人的肩膀,偏偏手臂被握着反而挂在了男人的脖颈上。
望着镜中男人深邃脸孔的眼有一瞬间的古怪。
他有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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