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怜又可爱,让人看了就知道马上要被进一步摆弄。
而那过于水润的蓝色眼睛似乎让美艳女人想到了那只雪白的小生物。
深靛长裙女人双眸阖了阖,声音仍然冰冷“大概是。”
翦水的美目抬起时,看上去仍是淡然的“让于你不是不行,倒也不必用荼香迷了吧。”
“没打算那种无趣的做法,只是一时有点未忍住调弄,没注意小东西呼吸过量了。”
黑衣的年轻人懒洋洋地招了招手,细长的凉滑生物放松了紧缠桎梏,只虚虚环着让少年不至于摔倒。
他随手往少年侧颊放了个奢丽精贵的小珐琅烟壶,少年未扩的瞳孔才慢慢回复。
深靛长裙女人不经心扫了眼像是在水里浸泡过的少年,葱白的纤长指节掠过了少年茸茸的粉色耳际,勾过了柔软的下颌。
美艳女人指节挑开一条缠着少年手腕的凉滑生物,便转往暗室的门那边去。
他们斥暝有的是漂亮乖顺的男女投靠,北岫修门那边养了不少年轻天赋好的炉鼎随斥暝无苍上主门者取用,只是看各人情致罢了。
倒不必迫着这只小妖物承这类事,别说用这种做法。
虽然看起来确实可口。
深靛长裙的美艳女人想。惹人疼爱大概是狐族的天赋。
少年被从暗室的门口带了出去。
他纤软的手脚脱力,蓬松的毛绒尾梢都垂落下来,被沾湿了只能贴在身上勉强遮蔽的单衣,可怜兮兮得紧。
偏偏赤蛰还要不怀好意地看他一眼,黑黢黢的眼就像是在赏玩宠物。
黑衣的年轻人必定是由于某种修法或者疯到在自己身体内种了蛊虫,才保持着这种若有少年气的外貌,否则根本不会有这种性邪的眼神。
少年把自己缩得蜷起来,终于等到自己重新化成了小狐狸球,才慌慌张张地从美艳女人房间的窗户一角钻了出去。
往外是一大片漫无边际的花圃,没有半分琳琅斑斓的色彩,那如出一辙的深色花卉只显得诡谲妖异。
白色的绒绒狐狸球几乎是茫然中惊慌失措地沿着小径往花圃外逃,又在奇异的香气中渐渐迷了路。
没有办法走出去的小狐狸只能努力地向篱笆的间隙里试着往外探,先是柔软的爪垫,再是小身体,蓬松的毛绒尾巴也滑了过去。
小狐狸还没有在这可能的自由地域中迈开脚爪跑出两步,就忽然被一只大手握着尾巴提了起来。
“啾”
绒绒狐狸球惊慌失措,小小的四只软爪在空中划水般扑棱个不停。
偏偏握着他带茧的手掌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还漫不经心地用另一只手的指尖挠了挠白色绒球被迫裸露在外的腹部。
小狐狸这下一动不动了。
几乎要让人以为这是一只做工精致的小团白色绒毛玩具。
可高大男人已见过这只小狐狸球拼命挣扎扑腾连毛都炸了的样子,自然也不会被糊弄过去。
他只是漫不经心地继续在那白色绒毛下细软的粉色部分划了划,而绒绒狐狸球果然颤了两下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软小的四肢失了力不动了。
高大男人哼笑了声,把白色狐狸球换了个尾梢不受力的姿势拢在掌间,直接把小东西携带着往另一个方向走。
英俊的高大男人面庞轮廓十分有辨识度,那种雕刻般的高鼻深目很容易使人联想到西域。
更别提男人有一双红色的瞳孔。这种瞳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