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保有少得可怜的期冀可是谁知道呢
原本他总是被不远不近地追逐到深夜,慌张地去寻找可能的庇护所,因为他知道如果夜色笼罩时仍旧停留在外面
一定会发生可怕的事。
但是现在他已经支撑不到那时候。
数人高的金属大门后。
前台的金卷发小姐对他露出礼貌又训练有素的微笑。
“哦,是的,其他已满,我们还剩下一间顶层套房”
少年只是立刻答应了。
独自乘上玻璃电梯时,少年胸膛中的心跳仍然鼓噪又清晰。
随着电梯的字数增加,所站立的高度不断上升至顶端。
他心中似乎隐约升起一种预感。
回廊安静至极。让他怀疑这座建筑是不是整个空置着。
将房卡落在感应器上,扭开门把手时,少年看到宽大的床沿
已靠着一个人。
冷冽而顶级的英俊,几绺黑发从额上垂下,半黯的光线下侧面轮廓深邃,锋利的眉眼锐而漆黑。
他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就是成年男性紧绷的压迫感和荷尔蒙本身。
“陶陶,你知道我现在很生气。”
低沉的磁性声线不疾不缓。
少年犹豫了一下,脚尖在地毯上捻了捻。
“承明哥”
澄澈的少年音色有些弱,又轻又小。
像是知道错,在期求地试着撒娇。
“自己坐上来。”
男性的低音似乎并没有轻易软化。
少年乖乖地垂首走近男人,细白的手腕环住人颈后。
半暗的光线中,房间里隐约传来暧昧的泣音。
低沉的磁性嗓音从严苛的冷硬中,慢慢染上似有若无的宠溺。
“这么爱娇,现在就没力气了真拿你没办法。”
动作却并没有留力。
少年“呜”了声,指节无声无息泛着红。
这之后,顶楼天台停下的私人飞机重新盘旋上升。
没人能见到被用昂贵外套包裹着的纤白躯体身上艳色的痕迹。
远走逃离又被带回的少年特别乖巧。
不如说像是因为孤身在外面经过了太过无言可怖的事情,少年对高大男人的怀抱像是更依赖了些。
这似乎并非陆承明不愿见到的,爱宠小孩儿时更温柔,也更彻底。
少年之前十分怕羞,现在虽然仍然羞赧,但是也不总试图从床第间逃跑了。
虽然被覆着仍旧有受不住的时候往前挪,被拖回时“唔”一声,含着水汽的上翘乌眸转头看人一眼,漂亮的小脸也是红红的。
这令高大男人不仅没有因此心软,反而之后让少年被欺负得更过分些。
陆承明总觉得自己的小狐狸越发
会勾引人了。
他并不反感,反而乐见其成。
男人仍旧尽职尽责地确保少年接受足够的热度,最好把不听话逃走时的补回来。
直到有一天,少年被疼爱到最后时,纤白的背脊忽然上扬。
荔枝色的唇瓣乌眸失神时安静地微微开阖,像是压着十分羞耻的哑声。
从腰后,雪色的脊背,腿弯,软嫩的细白十趾,整只都在轻微的战栗中无声无息渐蔓延上桃色花瓣的粉。
这时候,蜷缩在床被间的少年体质被彻底激活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