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更禽兽了。
少年被翻来覆去,过度地摆弄,逃也逃不了,只觉得身体在被作恶中热得几乎烫人。
第二日的中午才醒来。
醒来的时候,看到穿着休闲服的高大男人在不紧不慢地搅一杯咖啡,靠在桌边,正注视着自己。
少年也不知是羞还是怕,先下意识地往被窝里又瑟缩了一下。
这反应让男人锋利英挺的眉挑了挑,那眼神让少年看不见的毛绒耳朵不自觉颤了几秒。
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办公室见到陆承明,小狐狸很少见到男人的休闲装束,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到高大男人没有扣上的领口,绷出的结实胸膛轮廓,整个人极少在他面前显出的餍足后的慵懒感,让少年不知为什么,更想逃了。
“我,我要回家”
少年又轻又小的声音道。
“想回去”高大男人停下搅拌咖啡的茶匙,慢条斯理。
“可是你也知道,伯父伯母根本护不住你。”
“你希望重新被绑到那个地方再见到时麟”
越往后说,少年越似乎看起来有些害怕,“唔”了声,是不愿意的。
“比起这个,我有别的想先问你。”高大男人将手中的咖啡杯搁在一旁,薄唇勾了个弧。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男人仍然用那种只是看着,就会让少年想起被压在床被间摆弄得无法反抗的眼神注视着他。
“足够了吗”
“什么足,足够了”隐约意识到什么的少年乌眸慢吞吞地左右游移了会儿,就是不往男人那边看。
“要我说出来”高大男人轻笑了声。
他不紧不慢地一步步往床边走来。
每一步,少年都觉得那种天生的压迫感更靠到近前。
“我是说抱了一晚上,吃够了吗”
这是男人捏着少年的下颌,有意俯在耳侧,磁性又暧昧至极的低音炮。
少年瞬间面红耳赤,羞耻心爆炸。
不知事如小狐狸一天前经历了那样过度的对待,也要知道这种不好的话是什么意思恢复了部分力气的手掌拼命往外推着人。
“不说话的话,就当陶陶觉得不够了。”男人低笑着反手握住,轻而易举地再次压下身。
正好他觉得少年过白皮肤上浅红的颜色快消失了。
“不,我不”“要”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少年不可能回答说“吃够了”这种说都说不出口的羞耻字句,结果就是第二天也完全被禁在了陆承明的私邸里。
一连几日,男人从陆氏那边回来,就直接解领带。
不把小孩儿弄得足趾都蜷缩着泛红就不停下来。
少年才刚知道这样的事情多久,就每天都要被翻来覆去弄到第二天,根本经受不了。
很难得陆承明有时把少年带到写字楼的顶层办公室里。
可只是被那位助理多看了一眼,一向镇定自持的男人就发了很大的脾气,少年也没有再出门的机会了。
有的时候明明男人回私邸的时候看起来很疲惫,少年坐在沙发上晃悠着双腿看电视,想今天自己是不是可以多看几集
还是会被压下来疼爱。
就像是某种偏执似的。
男人似乎有什么隐约的确信,脖颈上深红的吻痕是不可以消的,淡了要补上,最好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
小狐狸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