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蕊被折磨得心如火焚“你跟他究竟有没有做苟且之事”
虞欢拿出一盒胭脂,道“做了一半吧。”
“一半”辛蕊怔忪。
虞欢嗯一声“他好像不太行。”
辛蕊更一懵,反应过来后,悚然“什么不太行”
虞欢打开胭脂盒,拿给春白,语不惊人死不休“底下不太行。”
春白哆哆嗦嗦地接过,听得辛蕊哆哆嗦嗦地重复“底、底下不太行”
然后火冒三丈“你胡言乱语什么齐大哥怎么可能不行”
虞欢仍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做派“我记得,他以前是冯敬忠的干儿子”
“那又怎么样”
“冯敬忠是太监。”
“可齐大哥又不是”
“他已年有二十六,这么多年来,身边没有一个女人,到现在为止还是一个童男子。”
“他、他童男子那是他洁身自好,为人正派”
“那我亲他时,他为何不推开我”
“”辛蕊愕然。
“亲完以后,他也没有来呵斥我。”
“不可能”辛蕊五雷轰顶,一时之间,不知是该悲痛虞欢跟齐岷已有过肌肤之亲,还是悲痛齐岷有残缺之嫌,悲愤中,放声道,“齐大哥英勇无匹,举世无双,绝对不可能是太监的”
话声甫毕,耳后传来一声厉喝“辛蕊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众人大惊,辛蕊回头看去,惊见辛益黑着脸站在房门口,后面跟着的人身形高大,气场煞人,正是齐岷。
辛蕊脸色惨白。
“你给我出来”辛益无地自厝,上前拽起她往外。
春白捧着胭脂盒呆在原地,眼看辛氏兄妹离开,齐岷举步朝里间走来,本能地放下胭脂盒“奴婢去外面看看”
说罢,风一样地溜了。
屋舍外,辛益拽着辛蕊胳膊一路疾走,及至离开客院,方才撒开手。
辛蕊一个趔趄,差点撞在廊柱上,气恼道“你干什么这么凶啊”
辛益指着她“你还好意思说我凶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你自己在说些什么话,你不知道”
“我”辛蕊理亏,又恨又委屈,“那我不还说他英勇无匹,举世无双嘛”
“你”辛益一拳头挥起来,又落下,“咚”一声砸在廊柱上。
辛蕊抱头,知道他就是做做样子,舍不得打骂自己,心里松一口气,探头出来“二哥,你就给我句实话,齐大哥是不是那种人”
辛益扔来一刀眼。
辛蕊撒娇“是不是嘛”
“是个屁”
“你亲眼所见”
“你今天就是欠抽是不是”
“你不肯正面回答,那就是没有见过了”
“我”辛益气结,想起相关的事情,耳根莫名涨红,“你简直不知廉耻”
“我就不知廉耻这一次怎么了万一他要是那什么的,那我岂不是要做活寡妇了”
“你倒是挺会未雨绸缪啊”辛益气极反笑,指着她半晌,心知跟这臭丫头是说不通的,咬牙认输,“行,见过,齐全着呢。满意了吗”
辛蕊眼睛一亮“都,齐全的”
辛益“”
齐岷身材威武,相貌英俊,然而身边多年没有女人,那方面的事情不是没被人怀疑过。一次在郊外执行任务,众人一块在树角撒尿,辛益就挨在齐岷旁边,提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