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脖子,他赶着离场,却被张晓雅的母亲拦住了去路。
说来也是怪了,他陈月洲身高一米七七,穿鞋凑个整一米八,虽然算不上多高,可也不低啊
可今儿个总是碰到些巨人,就连这张晓雅的老母亲,都比她高半个头,少说也得一米九啊
“小姑娘,谢谢你啊,谢谢你救了我们家小雅,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她好吗”女人说着就要给陈月洲跪下。
陈月洲忙上前拦着“不不,阿姨您客气了,这点伤不算个事儿,我家里还有事儿呢,我就先走了”
大婶儿您要是真觉得心里愧疚,就应该先去挂眼科。
你见过身高一米八还肩膀这么宽的妹子吗
那是哪吒。
“真的对不起,不如你留个电话吧,我们好把感谢费打过去。”张晓雅的父亲也走了过来,一把拉住陈月洲的手,声音中带着哭腔,“我女儿她还年轻,我不想让她档案里记上这么一笔,还请你大人有大量,放了她”
陈月洲被这大手一拉,整个人倾斜了不少。
他一扭头喝哟,这爹足足高他两个头,怕不是得有两米二
实在拗不过这一家子巨人,陈月洲匆匆点头应着“行,我知道,我都知道,如果要写和解书,你们给我打电话就行,不过我现在是真的忙,不然我把电话号留给你们”
陈月洲说着将手伸向口袋可摸到的却是皮肤有些粗糙大腿。
他怔,顺势向下看,这一看僵住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是裙子
刚才自己昏倒的时候谁t给他一个大老爷们儿穿了裙子
恶作剧整人吗
“怎么是手机不见了吗”察觉到陈月洲的异样,张晓雅的父亲忙道,“是刚才被小雅拉住的时候丢的吗抱歉,真的很抱歉,不然你留个备用联系方式,微信也行,买了新手机我们一定给你立刻送去”
“我”陈月洲觉得有点懵,他疑惑地看着四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咳了几声,一种不可思议的念头浮上心头。
“怎么了”对方问。
陈月洲木讷地摇头“不,没事,不然你把你电话告诉我”
张晓雅的父亲一听,忙掏出自己的手机,递上纸和笔“那我说我的,你记一下,打过来就行,我的是151”
陈月洲手握纸和笔呆呆地记着数字,脑子有点懵,等写完电话,他掉头一路小跑直奔医院的卫生间,最终定格在洗手台的大镜子前
镜子里倒映着一张姑娘的脸。
年纪约摸二十出头,单眼皮,豆豆眼,塌鼻梁,满脸麻子和褶子,大黄牙,一张没有血色的大嘴满是死皮。
杂草般的头发打了个结在头顶。腿粗还没腰没胸,目测身高也就一米四五,身上穿着件洗得发灰的旧衬衣,下面是条有些旧的百褶裙,像是工装。
陈月洲“”
这他妈的
谁啊
整个一罗玉凤好吗
不不应该侮辱罗玉凤,至少人家比他白
这是他吗
开什么玩笑
陈月洲对着镜子扯了扯脸,还顺便给了自己几个耳光。
在确定脸蛋的确会感受到火辣辣的疼痛时,他懵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露出怎么样的表情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
脑内忽然传来陌生而冰冷的机械声,紧接着,出现了一头粉红色的猪,脸长得和吹风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