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跟学校申请免费让权凤春入学的时候,对于权凤春来说无疑是一场救赎。最终,卫桦几人说服了她的父母,并征得了璞玉中学的同意,将权凤春带到了寄寓市。”
原来是这样,难怪这个城市里处处有着南国的痕迹,这或许也是权凤春的回忆与诉说吧。
甚至也可以说是一种倾诉和提醒。
正在这时,旁边一个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我听你们在讲永春的事。”
居然就是在不远处卖咸酸甜的全姐。
青岫一时也不知刚才的哪句话打开了全姐的密钥,此时也顾不得思考这些,急忙和万重走向全姐的摊子。
全姐笑着自顾自说“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回永春了,已经扎根在这里了。但说不想家,那是假的。”
“现在交通这么发达,全姐随时可以回家乡看一看。”万重笑道。
“是啊,以前要回去一趟很难。我记得要先坐几天火车去广西,然后再从广西去福建。”全姐整理着自己摊子上那些五彩缤纷的咸酸甜,“我记得啊,曾经有个好心的小老乡要白给我一张去广西的火车票,我当时是真动了心思要回去过年。但那一年我儿子还小,不方便回去。但我还是很感激他她的。”
“您说的是哪一年的事”万重问。
“是个虎年,我儿子是属虎的,那时候才八个月大。”
“您说的是1986年吗过年的时候是1986年末吗也就是说过完年就是1987年了”青岫快速的连续问了三个问题,仿佛生怕全姐突然“失灵”。
“农历是不讲那些86年87年的,反正就是那年虎年的年尾,再过年就是兔年,那一年的春晚舞台上摆了个大花篮,里面有只挺好看的白兔过年之前,我记得是个小寒,天特别冷,我穿得很厚,出来卖果酒,每到腊月快过年的时候果酒就很畅销。就是在这个地方,那个女学生过来问我要不要火车票。以前她常买我的咸酸甜,我知道是我老乡。她说她买好了去广西的票,打算从广西转车去永春的,但临时有事回不去了,也不想跑火车站再退票,就打算送给我了。她是个好人。”全姐说着这些话,有些感慨,似乎是在感慨岁月。
“后来呢你有没有再见过这个女生”
“没有。一次也没见过她。我只知道她是璞玉中学的学生。”全姐的话渐渐少了。
万重不甘心地问道“小寒那天,那个女生走了之后,您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事”
“哪有什么奇怪的事,我就记得那天生意特别好,我以为怎么也得到晚上9点多才能卖光。哪知道当我还剩30多瓶果酒的时候,有个高个子男人一下子全买走了,价都没有还”全姐笑着。
高个子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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