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铮目光冰冷,与她对视不过一秒便厌恶移开,仿佛她的视线很脏。
沈宁眼眶红了, 挥手打落傅延礼掐住她下巴的手。
“谢老师”
只是一个名字出口,声音已经沙哑,眼中含泪, 清澈透明。
傅延礼冷笑一声,伸手揽住沈宁的腰,拥到怀中, 抬眼看着谢铮,声音也含着刺似的“宁宁性子单纯,因戏生情也不一定,但她是我的女人,我不想看到她被别的男人觊觎。”
谢铮冷嘲“我对沈宁没兴趣,你们要可以找个酒店, 别脏了我的地方。”
听到这句话,沈宁面色更加苍白, 怔怔地看着谢铮, 唇瓣微微颤抖。
傅延礼看她这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心中的无名火越来越烈,掐住她冰冷的脸颊, 刻意温柔,似乎还有对谢铮的挑衅“宁宁,既然谢老师这么识趣,我们就去其他地方,苦短。”
裹挟着沈宁走过谢铮身边时,傅延礼嘴角勾出一丝冷笑, 低下头,欲吻上沈宁嘴唇,沈宁别过脸,那个吻便落在了她唇角。
谢铮捏紧了拳头,面色越发冰冷。
鞋踩踏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越来越远,那些声音却好似落在了谢铮心里。
他至始至终没有转过头去看他们,但脸色已经有隐隐的戾气。
他转过身走进休息室,门“砰”一声关上。
随手端起桌上的杯子,猛灌了一杯水,喉结滚动,多余的水从下巴处滑落,勾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手上力道越来越用力,直到玻璃杯不堪重负,啪的一声碎裂。
一片小的玻璃片扎进男人的手掌心,红色的血迹在掌心晕染,像极了那天沈宁送他的月季。
谢铮沉着脸走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冲刷走掌心的血迹,他的脸色也越发难看。
直到伤口隐隐泛白,谢铮才关掉水,找出医药箱,简单的包扎。
他坐在休息椅上,受伤的手随意垂落,胸膛起伏明显。
向来冷漠矜贵的男人第一次失态。
真恶心。
傅延礼裹挟着沈宁往外走,他的速度越来越快。
男人腿长,沈宁像被猫妈妈叼住后脖颈的小猫咪,只有脚还挨着地的。
“你放开我”她在傅延礼怀中奋力挣扎,试图逃离。
傅延礼紧紧扣住她的腰,声音低沉,蕴含着某种极度的危险“怎么,想去找谢铮”
“沈宁,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沈宁说“关你屁事”
傅延礼冷笑“还会说脏话了被谢铮看到我们的调情让你难堪了想回去找他”
“我同意了么”男人的声音压低,语气轻而阴森,仿佛冰冷的毒蛇。
傅延礼打开车门,把沈宁塞进后座,随即附身而上,啪嗒一声锁上车门。
狭窄的封闭空间,两人的呼吸灼热,让空气也上升了好几个摄氏度,傅延礼抓住她的手,一手握住两只手腕,牢固地束缚在车窗。
冰冷的窗户上氤氲出温热指印,被抓住的少女的手白皙,指甲透着樱花似的粉色,无力地挣扎,而桎梏着她的男人的手,手掌宽大,指节分明,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肤色。
弱与强,白与黑的对比,仿佛用为笔勾勒出的极致画面。
沈宁的血液沸腾了,接下来就是古早虐文必备的虐身戏码吧
她很认真地演着。
手脚不停挣扎“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