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似乎是沈宁心上一道永远好不了的伤疤,无论过了多久,无论在什么时候,触碰到这疤痕,她都能最快地清醒,然后陷入恐惧。
她咬着唇不说话,身体瑟瑟发抖着,看上去很可怜。
封亦征眼神带了点怜悯“乖,去换衣服吧,你浑身湿透了。”
他又披上了人皮,变成了那个冷漠却在旁人眼中无可指摘的封亦征。
沈宁轻抽泣了下,扶着墙壁默默回了房间。
她找到了自己的睡衣,换上,拿出吹风机吹干了头发,然后躺在床上,裹紧了被子。
原本嫣红的唇也变得有些苍白,小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看上去宛如易碎的瓷器。
“咚咚咚。”房间门被人敲响。
沈宁身体抖了下,没说话,只是一双眼恐惧地看着门口。
门外传来封亦征平静冷淡的声音“沈宁,你喝点感冒冲剂,以免生病。”
沈宁把头往被子里埋了一点“不用了,我不冷。”
“我,我想睡觉了。”
门口再无动静,似乎是封亦征离开了。
房间里,天花板角落,一枚微型摄像机悄无声息的工作着。
沈宁闭着眼准备睡觉,刚才也算洗了个澡,还是别人帮洗的。
沈宁回味着她刚才的表演,应该能得个99分吧。
她练就了视监控无物的能力,很轻易就睡了过去。
封亦征进了书房,打开电脑。
电脑显示屏上赫然是沈宁熟睡的场景,她应该是吓到了,睡觉也睡得不太安稳。
这枚微型摄像机封亦征是才装上的,在昨晚,沈宁去找易洺的时候。
封亦征饶有兴致地看着沈宁微蹙的眉心,就算在睡眠中也依然不能放松。
他今晚做得太过了,封亦征承认,那时候他的理智有一瞬间被愤怒占领。
沈宁吃他的住他的,结果还主动把身体送给易洺睡,回来时甚至身上都留着痕迹。
下贱。
就这样沈宁还想离开,她能去哪儿呢
封亦征难得升起少许怜悯,沈宁是没有家的,她的父亲只想拿她换取利益,而易洺只想利用她。
他的保险箱里放着的录音笔是最好的证明。
沈宁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人,她知道无法挣脱却还在拼命挣扎。明知道自己无处可去,还叫嚣着要离开,最后因为沈泰两个字彻底安分。
真是奇怪,看上去柔弱的女人但有些时候胆子大得出奇,居然敢顶着一身吻痕就回来。
上一次,封亦征饶过她了,这一次封亦征打算给她个教训,最好让她以后都不敢这样做。
封亦征最后看了熟睡中的沈宁一眼。
“晚安,沈宁。”男人的音线低低的,如同窗外流淌的夜色,迷人却又藏了几分危险。
他关掉了电脑。
今晚的封亦征已然忘了,他的目的是从易洺身边抢走沈宁。
而他今晚的举动,却是推离了沈宁。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小疯狗是吃醋了,但他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