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诊了一番,说这是福寿膏吸多了,必须要戒掉。
赵缙绅真是又生气又心疼,便把儿子禁了足。可这哪里禁得住,赵少爷瘾一犯,钻狗洞也要出去,如今更是躲在福寿斋出都不出来。
“赵老爷而不带着家丁进去抢人呢”胤禩看着赵缙绅脸连连叹息的模样,好奇地问。
“这位是”赵缙绅刚刚只顾倒苦水,这才注意到九爷身旁还有两位一看就是主子的人在,忙疑惑地看向胤禟。
“这是爷的八哥”胤禟一扬下巴,眼角余光撇到胤禛,心知不介绍也不行,又抬了抬下巴指向胤禛“至于另一位,是爷的四哥,其他书友正在看:。八哥,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赵缙绅。”
赵缙绅毕竟也是混了多年的老狐狸,一眼就看出胤禟对两位兄长的亲疏,不过再怎样也不能失了礼数,便拱了拱手“在下赵寅,见过八爷四爷。”
胤禩胤禛只是颔首,便是受了这一礼。
赵寅尾指一抖,冷不丁想起那日九爷为了见客疏散了宴席的事,心说就冲这股子跟九爷不相上下的傲慢劲儿,肯定又是两位尊贵人物,指不定还是什么贝子爷甚至贝勒爷呢,得回去看看准备个什么礼物才是,面上却叹气道“我也不是没带人去过。”
赵寅又解释了一番。原来他相熟的老伙计们都说那家福寿斋背景可深厚,连官府都要怵两分,瞎闹事指不定这儿子就没了。赵寅便好声好气地去要人,没想到那福寿斋也够无耻,说既然赵少爷不愿走,他们自是不会赶人,就是想见一面,那也得赵少爷同意。还说赵少爷在里头消费了将近百两银子,要他赶紧把银子交过来,要不,等过了一百两,这赵少爷再出去就是尸体了。
“几位爷你们说说,我哪里还敢硬抢啊”
“背景深厚”没想到却是胤禛冷哼了一声,“爷倒不晓得哪个背景深厚得连官府都压住了”
“四哥说的是。这人的背景,赵老爷想必也是知道的吧”
赵寅叹了口气,低下头,没作声显然是不敢说。
胤禟想了想,马上笑了起来“爷知道了。在两广这边这么嚣张的,必然是位高权重的满人了难不成是两广总督正白旗的石琳”
胤禛皱眉“石琳石廷柱的四子,为官还算不错,实在不像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啊。”
这石琳还是太子妃二嫂的四爷爷,就是因为太子二哥也断不该如此行事。
赵寅心中惊异于几位对于官场的熟悉,点点头“倒也不是石大人自己那福寿斋的主子是石大人的妻舅。”
“这可奇了,爷怎么没听说过有哪个旗人奉诏来了广东”胤禩看了胤禛一眼,得到对方肯定的眼神。
旗人无诏不得出京,若真有什么人来了广东,他们或多或少也都是知道的。
胤禟毫不留情地嗤笑了一声,“那哪里是正儿八经的妻舅,估计八成是哪个侍妾吃了雄心豹子胆拎不清了吧老赵你也甭担心,爷保管最晚明晚就叫你见到自家儿子”
怪不得派了亲信也不管用,上不得台面的混小子,哪里知道京里九爷的信物,看这情况,就是他本人去了都不见得好使了。
胤禟又想了想,便从马车的小柜子里取出笔墨纸砚,修书一封,教人跑一趟肇庆总督府,紧接又给据说在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