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一直练的歌”
众人点头。
叶灵看向陈哲羲。
陈哲羲仰头喝了口水，然后说道“这是他们选的歌。”
叶灵咂吧了下嘴，好像跟她来看的有些不一样。
“你来的时候他们在练基本功。”
似乎是知道她的想法，陈哲羲补充道。
现在改应该来不及了，还有几天的时间，另一场也已经开始准备，相对来说，后一场会隆重些，也不好把节目提前。
“我再看一遍吧。”
叶灵认真的从头看到尾。
调整了一点顺序，某些动作换了人来做，感觉顺眼了些。
叶灵看着安静在一旁喝水的陈哲羲，终于还是问出了口“你们有没有想过转型”
他们中最大的已经25岁，最小的也有21了，可是作品还一直是阳光青春少年的曲风，当初出道的时候，的确是打着阳光少年出道的，可是三年过去了，在他们身上，许多气息已经被磨灭，特别是队长，她真的觉得阳光这个词已经不适合他了。
看他看过来的一眼，深沉又犀利，眼里像藏着星辰大海。
叶灵敛眸，等待这些人的意见。
“林姐，这个事情，要跟公司商量一下吧”文乐伦开口，他也是算上了年纪的之一。
“乐伦今年是23了吧”
文乐伦点头。
“你有多少粉”
文乐伦没想到会问这个，恰恰这又是七人中最令他难堪的问题。
“几十万”
文乐伦暗自咬牙。
“嗯，你们最多的是谁”
“队长。”
“多少”
“三百多万”
叶灵看着一张张的脸，对这个数字，眼里都有羡慕，还有人有别的情绪，但现在她想处理的不是这些。
“所以，你们的粉丝，还是三年前积下来的吧”
刚出道那时，有过一阵子辉煌的岁月，但也像一场烟花吧，完了就没了。
“有没有人，一直在掉粉的”
有人举手。
所以，这群人，是有多糟糕
叶灵闭闭眼，再睁开已经是两眼平静。
“你们再跳吧，练到我喊停才停。”
众人不解，看向陈哲羲，陈哲羲二话不说就去开了音乐。
大家缓缓的各就各位，开始练了起来。
开始还不太认真。
可是叶灵看着他们的神情很认真。
他们慢慢都变得认真起来。
音乐循环了一次又一次，叶灵始终没有喊停。
直到每个人身上都是汗，她才开了口。
“汗别擦，来拍张合照”
大家一下明白过来，经纪人是有多久没给他们宣传过了，拍照意味什么，这下都明白了。
叶灵也不介意他们明白，但是小动作那么多
“都站好”
叶灵看了定住的人，发现还有个在擦汗的，瞥了一眼。
陈哲羲手一顿，走了过去，她向前一步，把位置让给了他，其他人没敢跟他争，但是都把脸往前凑。
陈哲羲感受到推力，伸手拦住，免得撞到前面的人，但是还是身体被推了往前，堪堪没有撞到叶灵的后背，只是脸往前倾了倾，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