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烂桔子们死光了,盘根错节的树根依旧是腐朽的,可能还会因为战力缺损的问题,比以前更加繁忙。不出意外的话,里的我不会对有恶意,就算光明磊落站在“我”面前,也会无视掉身上的罪行,而非做穷凶恶极的诅咒师强行抓捕。
消化完这段话后,黑子哲也迟疑着开口“是让我放心去的意思吗”
对面的声音浅笑着,就算打不过也能跑得掉嘛,效率最高的方法有这个。
“”
他要是跑不掉该怎说
五条悟的言语是大话没错,但同样的,也是最为胡来的方法。
可以说稍有偏差,便会导致黑子哲也直接面临最糟糕的场景,以消失了十几年的极恶咒术师身份,在咒术界彻底暴露。
一切都得看这边世界的五条悟,是否真的如同判断的一样,不会对自己产生恶意。
“我明白了。”
黑子哲也长叹一口气,示意自己解,但真正行动时是否采纳还是未知数。
他尝试着主动屏蔽脑海出现的声音,如同给最为聒噪的分盖上一层玻璃罩,需要时再打开,意外的一次性成功。
到这时,已经静观许久的森鸥外才微笑着,以双深不见底的酒红色眼眸盯着缓缓舒了一口气的少年,看似随意问询着。
“结果如”
有办法维持两界通讯的咒术界最强,倒是有点意思。
黑子哲也顿了顿,神情微妙的不太自在。
首领能快速解现状帮了他很大忙,免去很多解释的必要,能直奔正题。但凭心而论,出了这种岔子,本质而言是自己的过错。
能说,幸以两人的关系,不会在意这点小插曲。
“我还有再次前往边世界的机会,大可能不会与咒术界最强交恶,以及这边的咒术师最强,极有可能已在咒术界掌权。”将五条悟给出的驳杂信息挑挑捡捡,黑子哲也认真汇报道,“重点就是这。”
“若能控制,这倒是个颇为便利的新选择。”森鸥外沉吟着,神色莫测。
身为合格的首领,他的第一反应,自然是如最大限度将现有条件转化为利益。咒术界的状况尚不明了,单单是手下干有可能再次前去一点,便能因此衍生出无数种可能。
最直观的一点,情报。
虽说两边世界从异能大战开始发展方便出现分歧,但就总体而言,这分歧没有大到令他无能为力的地步。就像大体不变,世界上少了一个能力强劲的杀手,港口黑手党少了一位元老级干,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不起眼的生,正常升入高。
边的敌对组织不会建立起针对黑子哲也的防御体系,异能特务科更没有建立他的档案。如此一来,许多存储机密资料的地点,对前往边世界的黑子哲也来说,犹如后花园一样,任人驰骋。
剩下的问题就是
“黑子君,认为,边世界与我们所处的世界是怎样的关系”
森鸥外丢出一个看似与前状况无关紧要的问题,态度远远不似平日里般随意。
“以我为心,没能发展成的另一种可能。”黑子哲也回以同样认真的答案,“差异是在我身上体现的。”
归根结底,没有趁假期前往美旅游的黑子一家,根本不会卷入事故,正因为这一点,导致了自己踏上与边黑子哲也全然相反的道路。
研究所,荒霸吐的意识始终是孤身一人,常暗岛在战后恐怕也没能凝聚出体,代没有看的杀手可以招揽。同样的,咒术界不会出现一个血洗高层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