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眼前这个女人,还不是部落里那种虎背熊腰的原始壮硕风格,而是很符合云不留审美的正常纤柔女子。
要说漂亮,那是真漂亮,而且还是那种没有美颜滤镜的素颜。
虽然精神意念无法观测她体内的况,但云不留相信,这种女子上肯定没有这样那样的小虫子。
之前给她清理伤口,给她止血的时候还没有注意到其他,但给她包扎的时候,云不留就发现,自己心跳在加速。
特别是为了更好地包扎,以及检查其他地方有没有伤口,他将她上的血衣全给脱了。
他觉得可能是天提前来临了,又到了咳咳。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云不留一边在心里念叨着,一边仔细给她缠了一圈布条,布条是她的腰带,因为没有纱布,只能用这个代替了。
只是伤口的位置,实在不好绑,所以该看的,不该看的,他其实都看了。他暗自告诫自己,这是在救人,现在的职业是个医生。
所以他表面很淡定,但是手上那极其笨拙的动作,却是将他那慌的一比的内心出卖得干干净净。
等好不容易将布条在她上缠好,他直接将一张熊皮一翻,盖在她的上,然后长长呼了口气,瘫在边上。
良久,他起拿上血衣,端着木盆下楼。
换了盆水后,又上楼准备看一下襁褓里的孩子。
也不知道是哭累了还是感觉到暖和,小家伙居然不哭不闹了。
不过襁褓外面沾着血,云不留还是将小家伙从那湿透的襁褓里面抱出来,然后将其上的湿衣服脱下来,用兔皮将她包裹起来,放到女子边上。没错,她是个女娃娃。
下得楼来,云不留跑到冰窖里,将仅剩不多的虫拿出来,用陶罐装着,放到炉火上煮着。
云不留也只能这样了,母鹿早就已经没有鹿,这个时节也几乎没有野兽会进行生育,是以肯定找不到兽。
所以也只能给那小家伙喝点汤。
屋外风雪呼呼,除了这个声音,就再也没有其他声音,大雪山上的雪崩,似乎已经结束,已经听不到轰隆声和禽鸣兽吼之声。
他将那件被他撕破的血衣,以及小女娃沾血的小衣拿到外面抹点香皂,清洗了下,将上面的血渍洗去,只是血印洗不太干净。
然后拿着湿衣服,回到小竹楼,将湿衣架起来,放到火盆边上烤着。火盆里的炭火,偶尔传来一声噼啪声响。
旁边的小兽们,或蹲或趴,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做完那些事后的云不留,静静看着炉火,想的有些入神。
这个女子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世界,是不是还有其他地方发展比较快就像曾经华夏古国的中原地区和边疆地区的区别一样
这个女人之前说的话是上古先民的语言,是不是说,她所在的那个地方,是上古先民的后代聚集地
她是怎么突然间来到那座大雪山上的难道那座大雪山上,有着上古留传下来的,类似于传送阵或空间门之类的东西
她又是什么份为何会被人追杀至此又是被什么人追杀
自己收留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话说回来,她径直往这湖边来,不会是因为感应到湖中那位大佬的强大气息,所以过来乞求那位大佬庇护的吧
想到这个,云不留不由回过神来,暗骂一声我擦。
想到自己居然在不知的况下,多管闲事,很可能无意中替湖中那位大佬接了个锅,他就觉得自己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