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展护卫何不与她相认”公孙策有些疑惑,“你也可以多护着她一些,女子在世,总是比较辛苦些的。”
展昭摇摇头,“师叔离开之时曾经和我说过,除非确定他的仇家已死,否则不要和他的后人相认。我想当时他大约是隐瞒了些什么,在不确定之时,我不能将师妹的性命置于危险之中。”
没错,在展昭看来,文茵已经是他的师妹了,是自己人。
公孙策点点头。“如此说来倒也是,隐藏起来的敌人总是比眼前的敌人更为危险。不过,你当真确定她是可莫要认错人了。”
“我确定。”展昭点头,而后又笑了,“若是认错了也无妨,就像公孙先生所说,女子在世本就艰难,多护着一些也是应当的。”
公孙策说道“既然如此,展护卫还是早些歇息才好。若是没有精神,如何做事”
展昭笑了,“先生所言极是,我这便歇息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公孙先生不当经过这里吧”他的房间和公孙策的房间可是两个方向,他怎么走都不应该走这里才对。
“我是特意来这边的。”公孙策笑笑,而后转身离开了。
展昭“”他就知道,整个开封府里面最不能惹的人就是公孙先生。幸好他只是有点好奇,而不是有兴趣。
清晨,阳光撒进了当铺的院子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事情有些离奇,文茵居然很早就醒了。她昨晚根本就没有睡好,做的梦也是乱七八糟的。先是梦见自己吃饭不带钱,差点被开封府的人抓走,然后白玉堂居然跳出来给她付了钱,说她不是不付钱。
后来又不知道怎么了,展昭也跳出来了,和白玉堂打了起来,两人打架的架势那叫做一个狠。可是打着打着,一个人变成猫,一个人变成仓鼠,打得毛毛满天飞。
坐在床上,双手卷着被子的文茵一脸茫然。这个时代是没有仓鼠的吧她是怎么梦见这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娘子”外面突然传来芸娘的叫声,满是惊惶。
文茵清醒过来,蹭地就下了床,抓过了外裳,一边套一边往外走,“怎么了”
“娘子。”芸娘小脸煞白,跑到了文茵的身边,“院子里,有血。”她的手指着地上的血迹,害怕不已。
啊文茵想起来了,昨天白玉堂躺在那里过,他腹间的伤口那么大,流了血也留下了血迹。她昨天脑子都有些懵,也就忘记这件事情了。她拍了拍芸娘的手背,“别怕,没事的,我们把那些血清洗干净就好了。”
芸娘见文茵如此,心里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她松了一口气,“娘子先回去歇着,我来清洗就好了。昨日还剩了些菜蔬,我给娘子做一碗菜羹,再给娘子买两个胡饼。”
不怎么害怕了以后,芸娘就开始操心文茵的早食了。至于说叫她动手帮着清洗,那是万万不能的。她要是什么事情都不干,哪里还有脸在这里待着呢。
文茵虽然不爱做家务,但不是不会做,她正想帮忙呢,就被芸娘推回了房中。她眨眨眼睛,好吧,她要是敢插手,芸娘恐怕就真的要哭了。买点奶粉吧,给芸娘喝。等等,芸娘会不会乳糖不耐受啊要不还是多拿点银钱卖鱼卖肉,让她多吃点吧。
唉,也不知道今日能不能有客人来。她这些天来除了花出去的,就没有进账的,要是钱花光了就糟糕了呀。可是不花钱是不行的,省钱怎么都不能够省到口粮上。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这当铺为什么没有客人,因为看着就很不正规。按理来说,当铺该有头柜大掌柜和二柜二掌柜,由他们来识物辩物;还要有账房先生,管着账簿,小当铺的话可能还要写当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