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看到霍佑青脸上的笑,方才还显露着急神情的脸莫名涨红了,他傻愣愣地点头,等人当着他面上车离开,才意识到他把事情搞砸了。
刚刚经理明明跟他说,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位客人留下来的。
回到表哥家里的霍佑青跟表哥打了声招呼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出来,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不断。
是仇问斐打来的电话和发来的短信,反复盘问他对戴沅做了什么。
霍佑青面不改色跳过那些烦人的讯息,转给自己新加的同事发消息,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先回家了,让他们好好玩。
发完,关机,睡觉。
但他没有想到,半夜会有人冲来砸他表哥的门。
表哥和他都被吵醒,表哥刚睡意朦胧打开门,就被人推撞到门上,踏步进来的是浑身戾气的龚琅。
龚琅还带了人。
霍佑青脑海里残余的三分睡意彻底清醒,他意识到什么,转身想回房间报警,可惜在进入房间之前被龚琅拦住。
霍佑青被强行带去了医院。
病房被月光渡了一层凉意,雪白床上青年静静躺着。龚琅把霍佑青推入病房,冷言道“小沅什么时候醒,你什么时候离开。前提是你的确没有做伤害小沅的事。”
龚琅本来也待在病房,但中途一个电话把他叫出去。他便留下自己的保镖守着戴沅,也可以说是监督霍佑青。
霍佑青从家里被带出来,只穿着睡衣,连脚上的鞋子都是家居拖鞋。他心情极差地坐在沙发上,手机没带,无聊之下瞥了一眼床上的人。
不知为何,他竟觉得眼前的场景很眼熟,像是经历过。
“你看,只要我受伤,无论你躲到哪里,你的那些朋友都会把你送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