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头看看他,摸摸他的腿,似乎在安抚他
过了一会儿,把瘀血全部排除后,那人从皮裙的腰带里抓出一个用大片叶子裹着的小包裹。
打开包裹,里面又是那种曾治疗好他关节拉脱的烂泥。
不过这次男人没有一上来就把烂泥涂在他的伤处,而是先挑出几张新鲜的植物叶子放到嘴里咀嚼,嚼烂了,吐出来,抹在他的伤口上,然后再用那烂泥仔细抹上。
“我需要鞋子。”原冰试图再次说服对方。
男人把他抱起来。
“喂我说我需要鞋子”
“嗯。”
从这一天开始,两人的相处有了一点变化。
至少原冰觉得他总算能和对方做一些简单的沟通,而不是像一开始那样无论他怎么说,对方只做自己想做的。
慢慢的,他有了鞋子、代替裤子和袜子的绑腿、还有了一把粗制的弓箭当武器。
可是只有一件事,那人怎么都不肯答应他。
这晚,原冰双手抓着头顶的树根,嘴中喘着粗气,身体抽搐一样的不住痉挛。
男人直到此时还不肯放过他,反而更加亢奋地在他身体中冲撞。
原冰眼中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身体猛地弹高,内部紧紧绞紧了那个人。
那人发出兴奋到极点的兽吼,腰部的速度瞬间快到了不可思议。
原冰再也忍不住地大喊起来。
久久,一切终于平息。
男人重重压在他的身体上,双手虚虚环绕住他。
温热的喘息吐在他的耳边,把他的耳朵熏得湿润润。
原冰扭了下头,那人忽然张嘴咬住了他的耳朵,又松开。
“我的。”
“做梦”
“我的。”更加肯定。
“你、去、死”
“死了,也是我的。”
原冰兄气死
“我们谈谈。”原冰努力压制怒气,“你现在想起多少了你记起自己是谁了吗”
“殊羿,鼎钺部落的酋长。”
原冰一静,随之怒骂“你他娘的都想起来了很好,”
话没说完,就听压在他身上的人说“是你告诉我的,九原的原冰。”
原冰噎住,顿时大失所望,“所以你除了重新记起怎么说话,其他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男人从他身上下来,侧躺在他身边,和他一起眼望头顶的树根今晚他们休息在一个地底树洞中,很干燥,很安全的环境。
“记起这些很重要吗”
“当然很重要。”
“哦。”
哦你娘啊“你是一个部落的酋长,还是一个很大很大的部落,你失踪,你的部落肯定会乱掉,你就不怕你们的敌人趁机攻打你们吗”
“没人可以夺走我的东西。”
“哼。”原冰不屑。
男人想了想,改口“如果被夺走了,我会再抢回来。”
“你不想回去那是你的事,但我想回去。”
“你不是想杀了我吗”
“等我回去积蓄力量再找齐帮手,你把脖子洗干净等着。”
那我得多傻才会放你回去殊羿疯了但没傻,他拍拍身边人,不顾对方挣扎把他翻了个身,再次骑上去。
经过将近一个季度的相处,他已经发现他的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