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对严默最亲近的丁飞都不敢多看严默。
原战对大河道“去告诉战士团团长,包括其他各部头领,让他们来议事厅见我,你亲自去请,一个都不准缺。”
“可是现在”大河犹豫。
“现在迟一点早一点有什么区别”原战冷下脸。
大河看向严默,严默对他微微点了点头,大河这才领命而去,走之前让丁宁丁飞不得离开祭司大人三步远。
原战对大河只听严默吩咐这点不但不生气,反而很满意,走下城墙,见到飞奔而来的其他护卫队战士也没有让他们离开。
路上,看到首领抱着祭司大人大步行来的九原子民,竟纷纷跪下,久久不敢抬头。
严默觉得这个氛围有点怪异,但他现在没心情去安慰这些人,那变成负值的信仰点数他还是很介意嘀。费心费力、吃力不讨好地想让这些人过上好生活,甚至废除奴隶制,树立一些也许他们不懂但对他们绝对有好处的新法规,并尽量公平公正地对待所有人,可结果呢
严默也知道一个势力的建立并不是那么容易,尤其他在这个部落就相当于某种信仰。
人们有事自然会去求神拜佛,你满足他,他会信仰你,可一旦事情不如他们意或者人生际遇凄惨,指天骂地骂神佛的又有多少
他当初不也因为嘟嘟那么小就生病死去,而忍不住对老天爷破口大骂吗
可是理解归理解,心不平仍旧是心不平,再怎么说,他严默也跟这些人一样,都是一介凡人。他也不是天性大公无私或者天生纯善的人,别人对他不好,他不报复就不错了。
议事大厅内,各战士团和各部头领,凡是能动的全来了,捕蛾甚至让人把他用担架抬了过来。
严默半躺半坐在铺了厚厚垫子的宽大石椅上,神色疲累。
原战大马金刀地端坐在另一侧的石椅上,看到人来齐,直接叫名字“乌宸,从我和祭司大人离开后,把所有重要事情全部说一遍。”
身上有不少伤的乌宸在叶星扶持下站起,声音虽然不高,但重点清晰,思路明确,“一直到矮人各族全部离开,部落都很安稳。开春,我们按照祭司大人留下的嘱咐开始开垦荒地,耕种旱稻,并种下其他诸如萝卜、韭菜、山楂、竹子等作物。畜牧的人则负责放牧,训练马匹的人则去找角马族做交易并带部落里的角马去配种”
“问天历四月二十六日,摩尔干和黄金部落偷袭大河口战营。其后我部落和敌人在草原展开大战,但对方人多,又有叛徒带他们绕道避开陷阱和埋伏的战士,五月十五日,敌人突然在外城集结,各团团长开始调集所有战力准备迎接敌人,部分老幼弱残不愿逃入地道,都在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十七日,我部落战士正与敌人战斗中,北外城军营和藏老幼的地道口忽然发生大火,因为城内救火人手不够,负责防守北城的狰团派遣第二营的沙狼前去救火,沙狼就此发现部分叛徒。但叛徒以老幼为威胁,让沙狼营长放他们离开,沙狼营长本来不愿。但部分守城战士不知什么原因竟然知道了自己亲人被劫持的消息,要求一定要救出自己的亲人。可敌人也恰在此时攻击外护城河最窄的一处河面,并找到了被断开的通路。”
听到这里,原战和严默脸色都不太好看,当时的情况只听乌宸述说就知道各团头领会有多么为难。
“因为被劫持的老幼比较多,这些老幼的亲人又被分散在各团,狰团无奈下令,只得让这些叛徒离开。这些叛徒还要求修复外护城河道通路,狰团假意答应,在他们走到一半时,请人鱼战士和控土战士配合,把他们全部沉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