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们都要气死了,这几个九原人到底怎么回事她们还是第一次遇到对她们一点不动心的男人。以前蛇胆让他们侍候的男人,看到她们不说立刻压倒,也会把她们扯进怀里揉揉捏捏,更不要说她们主动勾引。
其实女奴们不知道,就是因为她们主动勾引,才会把九原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单纯男人都给吓住,认为她们肯定有问题。否则看她们长得这么好看,丁飞几个就是不上去献殷勤,也会很照顾她们。
黑水部落的大棚屋比九原的大,但进去后要冷得多,哪怕点了火堆,屋里也没有多暖和。
几名奴隶还在忙着修补墙壁上的一些缝隙,用干草和泥把那些缝隙抹平堵上。
屋内很暗,严默适应了一会儿里面的光线,把目光落到了离火堆很远、躺在屋内一个阴暗角落的人身上。
那人身体雄壮,躺在兽皮上,手脚都被捆住,连嘴巴都被兽皮塞住。他的身边有两个族人按着他,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忧心目光。
屋内的人看到大门被推开很紧张,有人甚至抓住了武器,等看到是自己的族人才放松下来。
严默和原战静静地把这些都看在眼里。
请他们来的男子手指被按躺在兽皮上的人,很难过地解释道“我们前几天来的,路上我们在一个山洞休息,没想到那洞里有很多飞鼠。我们的族人就是被那些很大的飞鼠咬伤的,他当时伤得不重,还能走路,我们也带了草药,但来到这里没多久他就不行了,还变得很古怪。”
飞鼠住在洞里是蝙蝠吗严默猜想。不过很大的飞鼠到底有多大
严默好奇,问了出来。
黑水的人比划,根据他们张开的手臂看,那些飞鼠确实很大,感觉跟成年猫都差不多,张开翅膀更大。
原战拉住严默,不让他接近患者。他总觉得这事有问题。
都已经来了,除非黑水的人不让他们治疗患者,否则他就不能走。严默摇摇头,轻轻推开他,走到那名患者身边蹲下。
“呜呜”患者摇晃着头颅,眼睛瞪着严默,表情十分恐惧。
“他脸上是咬伤”严默看到患者脸上缺了块肉,左耳也被撕没了。伤口没包扎,只用简单的黑色糊糊覆盖着。
“是。”黑水的人赶紧回答,“他受的伤不算最重的,其他人都好了,可就他”
“他被咬伤多久了”严默拨开患者眼皮看他的眼睛和瞳孔,再看他的嘴唇,心中已差不多有数。
“呃,大概有五六天。”
“他变成这样有多久”
“四天。我们进城后当天晚上他开始说不舒服,然后就”
严默又问“他是不是像发疯一样想要咬人还怕光怕水就是渴得不得了也不敢喝水”
原战下意识就觉得不妙,总觉得他好像听过同样的病症。什么时候为什么他会觉得不妙
“对就是这样。”一听严默说对症状,大棚屋内所有黑水人都激动了。
“那些飞鼠呢你们有没有带出几只”
“没有,那洞里飞鼠太多,我们只好从那洞里退出,另找了地方休息。”黑水人很沮丧。
“只有他一个人有这样症状”
“是。”
严默在心中沉吟,根据病患的症状和黑水的人描述,这人患的很可能就是狂犬病。
如果真是狂犬病,他也没办法。就算他现在手头上有狂犬病疫苗都没用,狂犬病一旦发病在他前世都是没有办法治疗的难病之一,更何况他连疫苗都没有,利用针灸等方法只能让病人不那么痛苦。
原战终于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