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我捡回来的。”
“这句话不用重复”严默瞪,再次用手指敲敲桌面,“另外,还有件事我需要跟你说明。”
在他想来,其实盐山族人和黑狡的家人都好解决,如果他不主动承认,谁敢指着他鼻子说他就是盐山族的少年黑狡现在这个世界可不是他的前世,可以通过dna验证这个手段来证明他和黑奇的亲属关系。
问题是原战
目前确知他是盐山族人的只有原战和猛两个,猛暂且不说,原战肯定是不好糊弄的。
当初因为一开始的误解看他会治病疗伤又认识草药,原战、草町等人都以为他是盐山族的祭司弟子,而他也默认了这个身份,更在后面向原战和二猛解释他能力的来源时,又借用了这个身份。
而这就留下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盐山族祭司没死,他们又与对方相见,两方一对质,他这个祭司弟子身份的谎言很容易就会被戳破。
“什么事你说。”原战心情好得不得了。
这点就连答答都看出来,暗搓搓地顺着墙角又溜进屋里,不过这次他没敢再靠近严默。
黑奇尴尬地站在屋外,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该继续等待。
严默看一眼屋外,转回头,道“我其实并不是盐山族祭司的弟子。”
“哦。”
哦就这样严默捏原战大腿,“你怎么一点都不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原战按住那只捏他的手,他怕自己忍不住,“如果你当初不承认自己是祭司弟子,要怎么解释你看病疗伤的能力你总不能一开始就跟我们说,你所有知识都来自己祖神亲自传承。”
严默抽出手,拍巴掌,“你说的太对了就是这个原因”都不用我自己临时编造了。
“还有一点,我因为从小就接受祖神亲自传承,脑中每天都塞了很多东西,为此,一直到彘族打进来那天,我一直都过得浑浑噩噩,每天都像个傻蛋一样就知道吃喝玩耍。对黑奇他们,我知道他们是我家人,对我也很好,可是那么多年我就像隔了一个人看他们,因此我也很难对他们产生感情。”
对他们没感情最好你只要对我和我们的孩子有感情就好。原战貌似不经意地提了句“你是不是有过一个孩子”
严默想要揉额头,编谎言真的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他的破绽其实真的很多,原战也不一定看不出来,但这家伙就是个腹里黑,看出来也不会说什么,只不过偶尔会提醒他那么一下,就像现在他做的一样。
“你想听我说什么说我是黑狡也不是黑狡你以为我和那个侵占了老”
“我什么都没以为”原战突然截住他的话头,不让他说完,“你就是你,我只要知道你是严默就行。”
严默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感动,“你放心,我和那假秋实并不太一样。”
一个合法,一个不合法。
“祖神也许为了让我成为一个更好的祭司,他在睡梦中让我从生到死又经历了一次。不是那种醒了就忘的梦,而是让我觉得我真的又活过一世。”严默信赖原战,但也不想给自己留下任何隐患。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他可能会说出穿越、指南和神的惩罚这些秘密,但那必将是很久很久以后,甚至还不知道有没有的未来。
原战吃惊,他还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事。
“在那个梦中,我通过神的赐予,得到了一个孩子,我叫他嘟嘟,他是个非常可爱、非常善良、非常听话懂事的小东西。”严默脸上的哀伤和思念一闪而过。
可一直看着他的原战却没有错过,他道“而祖神现在真把那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