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发出诡异冰冷的笑声,“嘿嘿,看看你们,狰,大河,你们背叛原际、背叛我,又得到了什么他族祭司绝对不会相信你们,你们迟早都会被噗”
秋实嘴巴磕地,被砸得口鼻流血,鼻梁骨断了,牙齿也至少掉了一半。这下他就算想说话,别人也不一定能听得清。
狰丢开秋实的头发,重新面对严默跪下。
比心狠,他从来不输给任何人,否则他也不可能成为除酋长以外原际最强大的战士。之前他只是还念着过去的旧情,想着不看祭司面也要看酋长的面,如果秋实和原际的人不影响九原也就算了,只要他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他也不介意帮一帮过去的族人,但是不能过线。
而今,老祭司秋实不管是真是假,他所做的事情所说的话已经超越了他心中为原际划出的那条线。
他的命是严默和原战所救,他的神血力量是严默赐予,九原之所以是九原,也因为祭司是严默。
他也许会因为过去的情分而心软,但打死他也绝不会背叛严默
如今他这一跪就是在告诉严默今后他再也不会不适宜的心软,一切都将以严默和九原为重。
厚重的石门被推开,冷风灌入,一行人大步进入。
走在最前面的人脚步一顿,随即毫不迟疑地向严默走去。
跟在原战后面的人看着满大厅跪满的战士,下意识地全都放轻了脚步。
大门关上。
严默看到这行人还没说话,被压制的秋实竟然先挣扎起来,嘴里模糊不清地喊着“壕告诉他们,我是谁壕”
原战大步越过所有障碍,走到严默身边坐下,握住他放在扶手上的右手,打量了他一下,见他不像受伤的样子,便放下心来,低声问他道“怎么回事”
严默抽出自己的手,对跪下的战士开口“都起来吧,自认有错的人去各自的头领那里主动扣除自己一个月的工分。”
战士们刷地一起站起,自认犯了大错的战士们脸上都露出笑容,默大人果然心软,不过跪一跪就免了死罪,一个月的工分那根本就不算惩罚好吗
严默看着那些眉开眼笑的厚皮战士,有点后悔,早知就罚他们轮流来试药了。
“壕酋长。”严默对走到秋实身边的壕点头。
“默大人。”壕的气色看起来很糟糕,原本健壮的男人此时看去竟有些衰弱,眼中更满是沉甸甸的东西。
“您请坐。”严默抬手示意。
壕摇摇头,厌恶地看了眼被按在地上的秋实,“感谢默大人帮我们抓住了冒充祭司秋实的邪恶。”
秋实挣扎着抬起头,这时他也不争辩自己是真是假,而是恶毒地骂道“壕,你想死吗”
漏风破碎的声音让壕差点没听出来,但他结合秋实的表情也差不多猜出他会说什么。
“壕,我死了,原际的人也都会死听见没有,原际的人都会死”
壕表情痛苦,就是因为这个,如果只是他自己和长老被控制,他也会杀死假秋实,可是这个该死的恶魔却说他给整个原际的人下了毒,如果他敢对他动手,原际的人就也会都跟着死去。
“为什么你死,原际的人都会死”严默真心好奇。难道这人的精神力已经强大到可以通过白色小虫控制六百多个人
如果真这样,他也不会是这人的对手吧
壕恨声回答“是毒药,他给部落里一多半人都下了毒。每次分食物就是给他们解药,但也同时又对他们再次下毒。”
“毒药啊”严默拖长了声音。这不是他的专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