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想做你的妻子,就像大河和褐土的关系,不过还需要一个嫁娶仪式来正式明确她的地位。”这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严默心想。也是一个比较自恃的女人。
“她想做我的妻子”原战嗤笑,“我不喜欢她的脚,给二猛吧。”
敢情你不喜欢才扔给二猛严默懒得鄙视这人,用手指敲了敲膝盖,正色道“不能把她给二猛,也不能给阿乌族长。”
“你想要”原战突然就觉得心里不舒服了,“那女人脚很丑,腿上的毛比你还长,身上还有股怪味,长的又比你高,屁股也比你大,你那里却还短小得很,一定无法满足她。”
严默嘴角抽搐,“我没说我想要她”而且我那里哪里短小了我才十四岁,还在发育中好吗
“哦,那行,以后有好的再送你。”一听少年无意要那个女人,原战立刻就心情顺畅了,还大方地随便许下承诺。
“你不想要,我也不想要,那为什么不能给二猛”一个女人而已。他已经确定,那女人除了那圈看不见的可以自保的能力,并没有其他攻击本事。
“你想二猛或阿乌族长身边多出一名女祭司”
原战因为对女人的轻视让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如今严默一提,他立刻回过味来,当即脸色一变,起身道“我去杀了她。”
“等等”虽然防患于未然很重要,但是有指南的监督,他们绝不能这样明着杀。
“那女人留着还有用,先看看她都会些什么,具体怎么榨出她那些本事,不用我教你了吧总之别把人弄死弄残。”
至此,严默暂时就把那个女人丢到了脑后,也不管原战到底是如何挫磨那个女人榨出她的所有剩余价值。
原战也只在隔天告诉他,他把那女人从阿乌族弄了出来,但到底给他弄到了哪里,又给了对方什么待遇则没说。
所有人都有事情在忙,阿乌族人按照他的画做出了纺锤,在努力多日后也找到诀窍,成功纺出了还算均匀和结实的麻线。
为这事,阿乌族盛大庆祝了一番,第二天老族巫就带着人,手捧麻线和纺锤到盐湖左眼角求见严默。
严默对他们的努力给予了肯定,并奖赏给他们一包约三斤重的粉红粗盐。这只经过简单提炼的粗盐离现代的精盐还差着不少距离,但味道已经和现代用来腌菜和烧烤的大盐粒相似,甚至鲜味更浓厚。
阿乌族人狂喜,乐颠颠地捧着粗盐回去继续研究如何把麻线变成麻绳,进而变成布匹。
严默不会纺布,他只能做出一副考验和神棍的姿态,当着阿乌族人面用野草编制了一小块平面,然后把那未完成的草垫交给阿乌族人,说布匹纺织的原理也跟这一样。
阿乌族人如获至宝地把那块草垫和粗盐一起捧了回去。
因为天气寒冷,跟着猛训练和打猎的阿乌族人不少都受了冻伤。
见此,严默开始捣鼓冻伤膏。
他手头上可以用的药材并不多,还好他知道的方子不少,其中有一副只需要用到母鸡油和蜂蜡的方子正好可以用上。
没有家养的母鸡,他就让二猛给他抓母山鸡充数,蜂蜡则借用了食人蜂。
看到猛,他有点怀疑猛很可能和那女人发生了关系,因为有两次见到猛,这小子都一脸做完那事后的餍足和慵懒模样。不过猛和原战都没跟他提那女人的事,他也就没多问。
蜂蜡,通俗说就是工蜂分泌出来用来盖房子的材料,一般用来盛装蜂蜜,而食人蜂同样。
母鸡油和蜂蜡可以按照231的比例,先将母鸡油放到石锅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