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了后,原战问旁边的疲累却带着兴奋之色的少年“你不是想要那些亚麻的吗”
“不急,等阿乌族加入我们,那些亚麻自然也属于我们。”
“你要给他们什么考验”
“房子要有人盖、麻布要有人做、皮毛要有人鞣制、晒盐池要有人挖、细盐要有人提炼,你也需要人手和你一起去开疆拓土,那么多事情,每一样都是考验。当然最主要的是要赶紧教会他们说我们的话,我可不想当翻译机。”
“饭衣鸡”
严默没解释,每个陌生词都要解释太烦,他另道“怎么考验那些人,怎么管理他们,怎么分派人手,我相信你比我更擅长,所以具体考验他们的事就交给你和猛了,我只负责技术支持。”
原战痛苦地理解着,“我现在也很希望你把你的手贴到我脑门上,你说的话越来越难懂了。”
“回去后,我要给你做个详细检查,另外我还需要给你一些数据对比你不用管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了。”对于原战身上竟然出现自己无法解释的现象,大国手严默才真痛苦。
原战突然伸手抓住严默,严默转头。
“你好像越来越不怕我了。”
“我怕你嘁”严默不屑冷笑,“我以前只是打不过你,所以只能暂时忍耐,你以为我那时是怕你”
“我想睡你。”
“青天白日的,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严默简直无法理解这个原始人的脑回路,走在路上好好的他竟然能突然发情。
“想你。”原战特诚实地道。他已经忍了两天,那天看到严默干翻那么多小怪物后,他就想按倒他,狠狠地干他。而在严默对阿乌族人说出部落的名字“九原”后,这份欲望已经变成了执念原来他的祭司大人嘴上不屑他,心里却在一直想着他,嘿
九原,九风加原战,他就是这么想的
可惜严默不知道他心中想法,如果知道他一定大喊冤枉,他当初说出九原这个名字,“九”确实取自九风没错,但“原”却绝对不是原战的原,而是因为原战和猛都来自原际部落,他在原世界又是中原人,所以才取了“原”这个字。
“看看天空吧,兄弟,要下雪了快点赶路吧,我求你了”严默崩溃地道。
“还有点时间。”
“什么”
原战摸摸脸,突然扑向严默,被扑倒的严默二话不说,先撒药粉再扎针。
原战连打了两个喷嚏,不能动了。
“我就想试试你有什么手段。”他说。
严默爬起来在他脸上狠狠踩了两脚,又踩住他的裆部,恶狠狠地道“现在你知道了”
嗯,以后就知道要怎么对付你了,你等着青年狰狞一笑,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他的小奴隶、他的祭司大人,竟然用脚非常有节奏地
那天,有人以为自己赢了,以为自己侮辱了曾经侮辱自己的人,扳回了一城。
那天,也有人体会了另一种欢愉,为以前狭隘的认知打开了另一扇门,被限制住的狭隘思想从此延伸扩散,就此向某人所说的变态道路一去不复返。
这场较量,到底谁输谁赢,也许这要穿过几十年的时间去看他们两人的后面发展才能知道究竟,而现在没人能知道这点。
在原战被他的祭司大人大发慈悲地拔出金针、喂他服下解药后,冬天的第二场雪终于纷纷扬扬地落下。
而第二天,阿乌族人就迫不及待地出现在盐湖的左眼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