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也在叫“你惹他干什么那蛊雕本来就是他一个人猎的,有种你也自己去猎一头。你娘的,那么有劲你就操你家奴隶去”
原冰硬是被两人拖到了另一头。
原战直视原冰,无声地把长矛往地上狠狠一插,走到恐惧他的蛊雕面前,踩住它的身体,抓起它的脖子,也不管蛊雕叫得有多凄惨难听,低头,张口就狠狠咬下,用力一撕扯,硬是把蛊雕的脖子给撕出了一个大洞。
原冰目光收缩,嘴里暗骂了一声,挣脱了那两名三级战士,其实他已经喝过兽血,他就是想要找原战麻烦而已。他和原战一直都是竞争对手,当他升到三级,而原战因为某次重伤而不得不停留在二级时,他觉得自己已经超过了对方,可事实上那该死的家伙到现在都没有学会应该对他付出应有的尊敬。
“呸”吐掉那块皮肉,原战咬着蛊雕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喝着它的鲜血,直到喝够了,才把它交给另外一名二级战士放血。
抹抹嘴唇,溢出的兽血被他抹了半张脸。原战拔出长矛大步向部落内部走去,他表面看起来很冷静,但亢奋的眼神却出卖了他,而且脚步又快又重,他要回去自己的帐篷,他有奴隶了,他不用再忍了
严默看到了原战。
现在广场都乱了,受那些疯狂发泄的战士们的影响,整个广场就像是进入了末日狂欢,到处都有人滚做一堆,两两相对是正常,三人行、四人行也不少见。
严默下意识地感到威胁,他想离开广场,可是身边的草町和蚊生都被他们各自主人拖到了一边。
褐土想扶他离开,但在看到原战后,她竟然高兴地挥手大喊“大战,我们在这边”
严默真想拿个什么堵住这女人的嘴
原战转头就看到了靠在褐土身边的少年。
严默被那个眼神看得菊花一紧这话绝对不是形容词。
原战越走越快,严默大感不妙,正想不顾自己假装伤腿未愈的现状,推开褐土逃走,却在就要转身逃跑之际,发现了一点异常。他的目光落到了原战的左腿上,这人
就是这么点犹豫,严默错失了逃跑的最好时机,其实他就算真的逃,也逃不远。
褐土看原战抓住了严默,当即笑着带两个孩子去广场的篝火堆旁帮忙,走之前,她还对原战喊“痛快完了记得和大山他们一起把我家男人也抬出来吃肉别忘了啊”
严默被放倒的时候,手里已经抓住了一根金针。
可就在他准备要趁其不备动手的时候,那边大山竟然抓了他家蚊生凑到了他们旁边,“一起吧我看着你们搞。”
这一瞬间,严默在心中爆出了无数的脏话更把盯着他、喘着粗气抱着自家奴隶的大山诅咒得上天入地,其歹毒程度完全不适合用语言来表述。
原战本来就不打算放过少年,他原本还担心少年伤势未转好,或干脆变得更严重,让他只能继续憋着,现在竟然看到少年已经恢复到可以跑到广场上来看热闹,他怎么还可能放过他
再加上周围环境的刺激,大山和蚊生毫不掩饰的激狂,而大山窥视他家小奴隶的火辣辣眼神更是严重刺激到他。
为了确定自己的所有权,更是为了发泄,原战把按在地上的少年翻了个身,掀起他的皮裙,在掌心中唾了点唾沫,欺身就压了上去
严默捏紧了金针,全程他都闭紧了嘴巴,拒绝惨叫出声。
大山在他旁边发出了亢奋的吼叫声。
趴在他身上起伏的男人汗水一滴滴往他身上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