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取笑的情绪瞬间没了。
“你根本就没有在意过吧”禅院直哉笑的很开心。如果说禅院家族有问题,其他家族完全没有问题,那是假话。御三家之所以称之为御三家,在最开始,还不是靠着家族术式在咒术界有了威名。
只要术式还在,哪怕御三家的光辉被一时遮掩也没有关系,只要生下家族术式的孩子,他们就有底气。
可是一旦没有生下,甚至生下的是无咒力的孩子,那不单是对于家族,对于生孩子的女人而言都是残忍的。
只要这个观念在,御三家就不可能对女人真的友善。
即使是六眼,也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五条悟享受的待遇啊,就是那些没有咒力,或者拥有的术式不是家族术式的孩子们享受不了的待遇。
“接受了那么多信息的你,应该知道这个道理吧。”
应该知道御三家长久存在的背后,有多少支撑着御三家的所谓规则存在。
悟,好像生气了。
夏油杰明显注意到从五条悟身上蔓延的低气压,表情有些凝重。
针对禅院直哉的话,之前还是个普通人,现在已经成为咒术师的夏油杰是不敢往下想的。
因为那的确残忍。
是咒术界过分追求咒力,对于女性咒术师和她们生下的孩子的残忍。
可是,即使知道,夏油杰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一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而且这个人目前也没有头绪。
另外,需要祓除的咒灵实在是太多了,忙碌的祓除任务也无暇让夏油杰想一些其他的事情。而且,对于咒术师而言,“伤亡”这个词汇距离他们并不遥远,他们也来不及想“伤亡”之外的事情。
或许也正因为这样,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些规则才会越来越扭曲,越来越残忍。
“他们好像真的会打起来呀。”志村新八凑到坂田银子的耳边,小声嘀咕,脸上带着担忧。
坂田银子将自己的凳子往旁边挪了挪,远离冷冻区,评价道:“两个少年互相揭短,最终双方都恼火了呗。”他们所说的事情,坂田银子并不算了解,但是从这些信息来看,矛盾应该属于家族里面的观念问题。
而且貌似是他们都有的问题。
这可就难办了。
他们不打起来,也不可能。
“嘭”
一声巨响在禅院甚尔刚要抱着惠进入到医院的时候,响起。
破裂的玻璃,碎石从空中掉落。
下面的行人纷纷躲避,并在躲避后,下意识抬头看那貌似发生爆炸的,已经破损不堪,没有外墙的病房。
怎么了
“妈妈。”禅院惠下意识的出声,显然有点担心坂田银子。
禅院甚尔原来轻松的神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他抱着惠,快速进入医院,并按照之前银子留的提示,进入到了
坂田银子在的病房。
坂田银子正好站在门边,与进来的禅院甚尔他们碰个正着。
“妈妈。”见到坂田银子安然无恙的禅院惠立刻伸出双手,要坂田银子抱。
“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来了。”坂田银子接过惠,感慨,“不过你们来的不是时候。”
禅院甚尔检查完坂田银子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