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禅院甚尔看来,这个场景着实不多见。
是惠说了什么让银子觉得不高兴的话了吗
结果得到的回复确是“惠酱太好了。”
太好了也至于让她这么高兴
禅院甚尔有些不理解。
在他看来,不给银子添麻烦是作为孩子最基本的本分。
“太好”的话,就是惠做到了他该做的,如此而已。
坂田银子自然是注意到禅院甚尔那不在意的神色,凑近他,两只手捏着对方脸颊两侧的肉往两边拉,“哎呀呀,我们的甚尔最近是不是疏于做父亲的责任呢”
甚尔听到这话,扬起眉,低下头,看向对他面部作恶的银子,回道“那怎么可能呢。每次轮流接送惠的安排,我可有好好做。”
其他的,甚尔认为,只能顺其自然。
他的心很小。
在乎的也就那么多。
坂田银子自然是清楚他没有说明的意思,即使有些人长大了也依旧很别扭,这是很正常的事。她见得人多了,也是明白的。
她松开作恶的手,双手抱住禅院甚尔,良久后,说了句“慢慢来吧。”
万事屋的早餐
一般是志村新八做的。
因为他起得来。
坂田银子和禅院甚尔这两个成年人除非有任务在身,会早点起,一般情况下跟“早起”这两字无缘。
神乐的话,也是。当然比起前两个成年人,她有个避免早起的很好的借口。那就是未成年美少女的睡眠时间是很宝贵的。
惠的话,虽然能起早,但你不能指望一个三岁多的小孩子做饭吧,那也太丧心病狂了。
定春就更指望不上了。你总不能指望一只动物突然变成田螺姑娘,给你做饭。
它只会干饭。
不到开饭时间,它是不肯出来的。
“惠,能帮我叫一下他们起床吗”志村新八摆好碗筷,对着禅院惠说。
“嗯嗯。”禅院惠点头。
神乐,很好被叫醒。
因为一拉开衣橱的门,饭香味穿过来的时候,她自然而然就醒了。
她醒了,衣橱下一层的定春也开始出来活动。
“早安,惠酱。”
神乐打着哈欠,对着已然穿戴整齐的惠说道。
“早安。”禅院惠回道。
“汪汪”
惠摸了摸定春低下的头,“早安啊,定春。”
“唔,阿银和甚尔哥还没起啊”神乐问。
惠点头。
还没有叫,所以他们还没起。
“真是辛苦了,惠酱。我先去洗漱了。”
神乐说完,就摇摇晃晃地向洗手间走去。
叫醒坂田银子和禅院甚尔的任务,对于惠而言其实很艰巨。
因为他们两个人通常叫不醒。
而且惠还很有可能会被他们俩其中一个,扯到被窝里,接着睡。
惠是小孩子。
小孩子缺觉是很正常的事情。
哪怕惠觉得自己是不困所以早早起来的,也会因为被扯到被窝里,而没有任何抵抗力地接着睡。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惠才觉得任务很艰巨。
可他并不打算妥协。
依旧会在每天叫父母起床,哪怕在惠不上幼儿园,放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