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陆景洵将那枚给宝宝的如意锁交给温浅保管之后, 温浅就对这玩意儿爱不释手,只要一闲下来就将如意锁摆到眼前细细打量,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陆景洵今日被谢瑜叫出去喝酒了, 念着温浅还在王府, 陆景洵也没在外面多待,甚至连酒杯都没端起来过几次,全程都是他看着谢瑜一杯接一杯喝下。
陆景洵不沾酒的态度太坚决了, 席间谢瑜喝高之后壮着胆子问他“王爷,您不会是惧内吧”
当时陆景洵闻言, 丝毫没有生气, 反而好脾气地笑着点点头“算是吧。”
其实温浅从来都心大的不会过问陆景洵出门做了什么、和谁一起、有没有喝酒,有时候陆景洵甚至私心地想过希望温浅多管着自己一点,这样似乎就能感受到她对自己更多的在乎, 不过这想法实在幼稚,冷静下来之后陆景洵自己都觉得好笑。
看着谢瑜因为震惊瞪大的眼睛, 懒得同他过多解释, 陆景洵端起杯子喝光今日的第一杯酒, 留下句“温浅家等我,先回王府了”之后就辞了谢瑜。
陆景洵进门时就看到温浅又窝在贵妃椅上, 手里握着那枚如意锁, 不由失笑。
“真这么喜欢”陆景洵边说着边打横抱起温浅,自己坐上贵妃椅, 让后将温浅妥帖地放进自己怀里。
被强制抱在怀里的小女人吸了吸鼻子, 就闻到一股不算浓烈的酒味, 她皱了皱眉,推着陆景洵的胸膛道“你去换身衣服,好臭。”
陆景洵没有急着去换衣服,甚至低头亲上温浅的唇,撬开她的贝齿,吮住那一抹美味。无论什么时候,温浅于陆景洵而言,都是最吸引人的,尤其是在感受到温浅的回应时,陆景洵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在狭小的贵妃椅上痴缠着,唇舌交错之间发出暧昧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陆景洵感觉到身体某个部位隐隐有了要抬头的趋势,这才松开早已经软成一团的人,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温浅如今的月份已经又三个多月了,之前陆景洵特意问过大夫,若是过了三个月,只要不那么激烈,两个人之间还是不用这么保持距离的。
但是陆景洵心里不想温浅受到任何的伤害,即使有时候很想要,都还是克制着自己的冲动。
见温浅还在大口喘着气,陆景洵轻笑一声,用修长的食指挑起温浅的下巴,问她“你还没回答我,真这么喜欢这个如意锁。”
温浅点点头,尤其是这锁出自陆景洵之手,意义就更加非同寻常了。
“那你就留着吧。”陆景洵用指腹擦掉温浅唇上还残存着一点水光。
“真的吗”温浅有些欣喜,但是片刻后摇摇头,“算了吧,我是娘亲,怎么可以和宝宝抢东西。”
闻言,陆景洵从胸腔里溢出几声愉悦的笑声“当然是假的,这本来就是给宝宝准备的。”
温浅觉得自己可以主动不和肚子里的宝宝抢东西,但是这不代表陆景洵可以偏心,当即撇撇嘴。她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不过话还没说出口,就听陆景洵继续解释道“我的傻阿浅,这锁上的图样是个麒麟,哪里适合女孩子,等过两日我再去寻一块好些的玉石,重新画个图样给你做一个。”
原来是这样。
温浅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为了自己刚刚的小心眼。她挽救一般地拽拽陆景洵的袖子,对他撒娇“我想要你亲自给我画图样。”
“嗯。”陆景洵没有犹豫应了下来,对温浅有求必应对他来说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浅浅,明天我要代替皇上去城门迎接胡狄的使团。”陆景洵一边说着一边观察了一下温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