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是被刻意压的交谈声给吵醒的,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一阵一阵的的剧痛从脚踝处传来,温浅皱着眉头睁开惺忪的睡眼,入目的是一片干净的白色。
交谈还在继续,似乎就在自己的头顶上,温浅眨了眨眼睛,忍着全身的酸痛想要抬头去看,刚动了一下,就感觉腰间多了一股力阻止自己翻动,然后一道低沉好听的男音传入耳朵里“别动。”
温浅瞬间石化了。
她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好像是在陆景洵的怀里。
温浅绷直了身体,真的不敢再乱动一分,她没记错的话,自己不是坐在地上的吗现在怎么会出现在床上而且还是陆景洵的怀里。
“温浅”陆景洵叫了她一声,但温浅显然此时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自动屏蔽掉了他的话。
没有办法,陆景洵只好又唤了她一声“阿浅”
“啊”温浅回过神,突然想起了陆景洵身上的伤,抬手覆上他的额头,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见他并未发热,这才放下了心。
陆景洵刚刚已经听陆行说了昨天他晕倒后的所有经过,此时见温浅醒后第一件事是担心自己恢复得好不好,陆景洵那一刻觉得自己心里像被小猫的爪子挠了一下,痒痒的,也暖暖的。
他面带无奈地拍了拍温浅睡得有些毛茸茸的脑袋,温声道“我没事了,陆行把大夫请来了,先让他看看你脚上的伤。”
“哦。”温浅觉得有点不对劲,今天的陆景洵似乎格外温柔。
等等刚刚陆景洵说“陆行请了大夫来”所以现在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看到她躺在陆景洵怀里了
温浅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耳朵和脸瞬间烧得不行,根本不敢转头去看房间里的其他人。
陆景洵看了一眼装乌龟的温浅,掀唇哼笑一声,抬眼示意一旁候着的大夫上前给温浅诊治。
温浅的腿伤从昨夜开始并未好好处理过,大夫刚碰上去她就疼得忍不住“哼唧”,下意识地攥紧了陆景洵的衣裳。
大夫有些为难地摇摇头,对着陆景洵道“这位姑娘的伤口没有及时处理,拖到现在疼肯定是无法避免的,需要尽快处理,不能再拖了。”
陆景洵低头看了一眼疼得直冒冷汗温浅,抿了抿唇,说道“大夫要给你处理伤口,你要是很疼的话就掐我,咬我也行,别憋着,听到没”
温浅的脸依旧很红,她轻轻点点头,对着大夫说道“大夫,您开始吧”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会很疼,但是当真正经历的时候温浅才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只差一点温浅就觉得自己快要疼晕过去了。
大夫的医术还算高明,很快就处理好了,倒是让温浅免遭了不少罪,交代了陆景洵几句后便跟着陆行去抓药了。
经历了这一番折腾,温浅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糊在皮肤上,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她想伸手擦掉,但是她觉得自己像是刚和人激烈地打了一架,浑身酸痛难忍,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景洵若有所觉,他看了一眼此时被温浅枕着的左手,没有犹豫地深吸一口气,艰难地抬起右手用衣袖给温浅擦了擦脸,又轻轻拍着她的背,说道“没事了,快睡吧。”
感觉脸上没有那么难受了,温浅也没精力去思考自己是不是还躺在陆景洵床上这个问题了,只觉得眼皮重若千斤,很快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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