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先生怎么回事”
“是啊,老师怎么会变得这么虚弱,甚至记忆力也出现了问题”
“是不是因为赤星,天上的那个怪东西”
“有没有解决办法啊。”
羊巫医的脑子快炸掉了
他砰的一掌拍在桌面上,痛感叫他面部一阵扭曲,效果确实是好,他拍完后,房间内安静如鸡。
羊巫医等着掌心那股痛劲儿褪去,才颓然叹气。
“你们都还记得宁先生来这里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吧。”
耆老心中咯噔一声。
巫师长记得,呢喃着重复了一遍“宁先生说,他是即将坠落的紫星命格”
“旧的陨落,新的升起,现在正是大危机的时候,新的紫星想必已经是正在露出峥嵘,所以宁先生的身体正在快速变得虚弱。”
“这次受伤,大概是个引子。”
即将坠落的紫星命格这句话后面蕴含的意思,只有他们几个首领和长老知道,半分也没有往外透露。
是以梵泽等学生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分析说法。
房间里陷入沉默。
梵泽张了张嘴,混乱的脑子从这几句话中总结出关键“意思是,老师教导我们越多,他自己就衰亡的越快,是吗”
耆老叹了口气,点点头。
“所以这次,我们猜不仅仅是因为封镇赤星时对身体造成的创伤。”
梵泽等在场的学生们,一瞬间想起他们和老师初遇的那个雨夜。
老师踏雨而来,恍若他们敬奉的苍穹中走入凡尘的神明。
在地下那小小的教室里,他们每汲取一份知识,原来都是在把老师往消亡的方向推老师这么长时间,却从未显露出一星半点。
对于他们的问询,总是温和而有耐心。
梵泽低喃“所以,老师也是知道的,是吗。”
耆老“是,一直没告诉你们这些孩子,是怕你们有负担,除了第一次,宁先生也从来没有主动说起过,想来也是不愿意让你们知道。”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
他没有继续深说下去。
梵泽却知道耆老未尽的话是什么。
现在不一样了。
老师连记忆都出现了问题,只记得要完全镇压天缝这件事,但是他身体并未恢复,所以现在不是老师关照他们,而是他们沿河岸所有受过老师恩惠和教导的部落,要反过来全心全意保护老师的时候。
耆老和各首领郑重而严肃的低声交谈片刻后,这间不大不小的院子外面,立时就又多了一层精壮护卫。
“老祖宗姑获鸟为了沿河岸涅槃,现在供奉在鸟族的族地里供养,那边的守卫也要加强一些,跟眵鸟族长说一声。”
“是。”
剩下的话,就不是小辈们可以留下来听的了。
梵泽离开屋内。
鱼安在外面踮着脚,但是死活听不见里面说什么。
梵泽牵着他的手,坐在台阶上,“老师有没有什么特别重视的,可以帮助恢复记忆的东西”
鱼安眼睛红红的,闷声闷气“都在原本封印怪物的那座山上,恩人的那么多东西都在那里,他每天都会翻他记录的书,虽然写的我都看不懂,但是恩人很重视。”
“其余的东西都不太重要,这里都有,都可以找到哦对了,还有一颗恩人亲自种下的广玉兰,长好大好高了,不知道还活着没有”
但是自从森林被赤星冒出来的黑气污染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