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骄傲叉腰的小狐狸,城阳牧秋唇角忍不住上扬,忍着把人搂进怀里的冲动,说“对,我的银绒最机灵。”
银绒却把骄傲的小表情一收,又沮丧起来“我真的要躲起来,我拧死也不要当别人的灵宠。我一个兄弟罗北就是那只兔子精在流雪凤凰堂做灵宠,那么大的块头,凤凰堂的大师兄守心轻轻一个法咒,他就得从那么高的竹子上跌下来。”
流雪凤凰堂是出了名的爱护灵宠,尚且如此,若是落在别人手里甚至那人本意就是为了控制自己真是想想就毛骨悚然
城阳牧秋没再说“是”或“不是”,而是两指并拢指天,做出起誓的姿势“有我城阳衡在,必护胡银绒周全,不做任何人的灵宠,否则”
银绒及时捂住他的嘴,“停停停心意到了就行,誓不能乱发的”
城阳牧秋“否则令我疯死于无情”
“”银绒干脆一口咬住他的唇。
“”
其实银绒也没想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一步,只迷迷糊糊地想看来一个人若真想发誓,别人是阻止不及的。所以话本子里那些女主说你不要乱发誓,对方就真的闭了嘴,只是杜撰,亦或者对方就坡下驴,既做足了情深义重的表面功夫,又不用担誓言灵验的风险。
一吻毕,城阳牧秋终于放开银绒,气息已有些不稳“就这么担心我”
“修道之人,不能乱发誓,我师父说,修仙本就是逆天而为,再给天道以借口,很容易应验的”
城阳牧秋便笑“那我不再发誓,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把“什么事”三个字问出口的时候,银绒身上的红色衣袍已经被剥开,露出奶白色的皮肤,城阳牧秋轻车熟路地吻住他的锁骨,又咬上他脖子上的玄精玉铃铛,发出一串叮铃铃的脆响,惹得人为之轻轻颤栗。
银绒本就是媚妖,意志力薄弱得令人发指,很经不起撩拨,一边用屁股后边的大尾巴缠住城阳牧秋结实的腿,一边很不真诚地说“这不好吧,大白天的。”
他想了想,又补充“陈向晚还在外边呢。”
哪知,这句“陈向晚”捅了马蜂窝,城阳老祖的温柔褪了七七八八,换成不容抗拒的强硬,导致银绒接下来连说话气息都不够,断断续续。
“只答应我一件事,不要去深山老林隐居,跟在我身边,由我亲自护着你,可好”
“可可是我总不不能一直啊跟着你”
“银绒,跟我回太微境好不好”
“不要”
“银绒,求你,跟我回太微境好不好”
“不”
“你若不答应,我便再发一次誓,若你因不在我身边,出了什么事,连累我应誓而死,会不会内疚”
“”
银绒再顾不上回答,在狂风骤雨般的酣畅淋漓中,舒服得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在心里鄙夷祖宗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用自己的安危去威胁别人,亏你想得出来
终于结束的时候,银绒为逃避城阳牧秋“威逼利诱”他回太微境,干脆化作小狐狸,而后就发现,尾巴下方的毛毛都打湿了,很是狼狈。
特别不舒服,可若是再变回来,又显得很刻意。
银绒咬咬牙,觉得不能跌份儿,遂抬起一只后爪爪,将自己卷成个毛团儿,将脑袋凑过去。
然后,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