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止,一条花街的小倌馆都在模仿银绒,每一家都至少推出一位穿红衣的年轻公子,衣裳的样式、花纹都与银绒那一日穿的别无二致。
不少在秀春楼失望而归的客人,都跑到别处解决问题,青茗郎气得想骂街。
他终于按捺不住,鼓足勇气去找城阳牧秋暗示,敲门问“仙长,您忙着吗”
片刻后,房门打开,青茗郎对上城阳牧秋面无表情的脸,登时有些怂,却听对方好脾气地低声道“有事出去说,他还在睡。”
青茗郎自认见多识广,但还是第一次见一个人就发怵,明明那人态度还算良好这大约就是不怒自威吧。
青茗郎陪着笑“仙长,是这样的,按着秀春楼的规矩,梳拢某位公子,也不过是一夜春宵,当然,您给的价钱太高了,让红袖多陪陪您也是情理之中,不过呢,哈哈哈,以我们红袖的姿色,别说是秀春楼的头牌,他甚至能称得上整个鹿吴城的花魁,您该听说过,秦楼楚馆看鹿吴,鹿吴谢馆看秀春。所以说他是整个修真界最红的公子也不为过”
“你到底想说什么”
平平淡淡的一句问话,令巧舌如簧的青茗吓得断了思路。
城阳牧秋倒是替他说出口“想再加价”
青茗郎“不敢不敢”
城阳牧秋“的确,把银绒再卖给别人,更加划算,你以为本尊出了八万上品灵石,已经囊中羞涩”
青茗郎连忙“不敢不敢”
城阳牧秋“本尊最不缺的就是灵石,不过,既然你想赶我走,可以。”
青茗郎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这位气场强大的豪富淡淡道“我替他赎身。”
青茗郎“”
青茗郎差点哭出声“不行啊,秀春楼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一位艳惊四座的花魁,您把他带走,就是要了我的命啊仙长您发发慈悲,红袖不过是您宠幸过的过客,但小人我非他不可啊他是我的命根子啊”
“是摇钱树吧。”城阳牧秋轻声道,“你怎知,我不是非他不可。”
青茗郎“仙长”
后边的话无法出口,青茗郎被禁了声,城阳牧秋没心情与他多废话,直接下了定论“今晚吧,等他睡醒,你来与他说。”
虽然城阳牧秋取悦人的技术有了突飞猛进的长足进步,但也禁不住整夜整夜地折腾,所以银绒最近一直都被迫昼伏夜出,睁开眼睛便是自家炉鼎的脸。
今晚刚睡醒,破天荒地见了个外人。
青茗郎强颜欢笑“红袖,那个,仙长一口气包了你半年,哈哈,从现在起,你便是仙长的人了,随他到天涯海角都行,到了约定的日期再回来,呜呜呜。”
银绒“你哭什么”
“我舍不得你呜呜呜”青茗郎似乎想扑到银绒身上,但不知怎么生生忍住,吸了吸鼻子正色道,“哈哈哈,别介意,我这个人就是容易伤春悲秋,咱们半年之后再见”
银绒偷眼看向城阳牧秋,悄悄把青茗郎拉到一旁,“不说好的,在秀春楼长住一段,你给我挑百十个极品美男,怎么这么轻易把我卖了”
“不是卖,这是暂时的,没办法,仙长给的太多了”青茗郎忍着如刀绞的心疼,按着城阳牧秋的吩咐说,“恩客有事出远门,身边带个人陪伴,也是人之常情,仙长说,办完了事就放你回来,说不定还用不上半年,但灵石不少你的,来来来,我这就把两笔账都按着契约的分成跟你结清。”
银绒“他真是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