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晚“”
说好的烟视媚行、搔首弄姿呢为什么这只媚妖除了吃就是吃他是靠什么勾引到牧秋的靠饭量大吗
陈向晚几乎快坐不住,皱着眉、坐在后排远远地盯着银绒,直到说书先生的惊堂木一拍,告一段落,小二拿着托盘下场收赏钱的工夫,才看到银绒发挥他的“媚功”。
先是小二又一股脑上了一大套点心,银绒有些惊讶,摆手问是不是上错了,紧接着,一个衣冠齐楚的男人,凑过去欲挨着他坐下,陈向晚不由得心中鄙夷,唾弃地想媚妖果然如传闻中一样,真是人尽可夫,一点子点心便能收买。
虽这样想,却也坐直了身体,伸长脖子,想看看他具体是怎么勾引人的。
然而,银绒竟沉下小脸,严肃而决绝地拒绝了那人,并招呼小二把点心都撤走,那男子虽然表现出倾慕,却也是个体面人,并没有死缠烂打,彬彬有礼地走了。
陈向晚“”
就,这么完了
这时候,说书先生润了嗓子回来,继续开讲,银绒托腮认认真真地听,虽然因为在外,收敛了狐耳和尾巴,可陈向晚总觉得他那摇头晃脑的样子,身后必定有一条蓬松炸毛的大尾巴晃啊晃,才完整。
银绒其实也对刚刚自己的骨气很满意,因而心情愉悦。
嗨呀,有钱真好若放在从前,有人用那么多香喷喷的点心勾引他,他必定会就范,可现在不同,他自己也是富贵老爷了兜里那一大笔城阳牧秋给的“分手费”,只要不买很贵的法器、符咒,够他大吃大喝两百年了
银绒觉得,找人双修的事情不着急,也许是因为见过城阳老祖那样的“极品炉鼎”,令他颇有曾经沧海难为水之感,有些看不上普通人的阳气;也许也是因为城阳老祖,每次行敦伦之礼,都把他折腾得几天下不来床,稍微有些阴影,搞得银绒暂时不大想双修的事。
总之,等再玩乐一段时间,包养良家美男的事,且放一放。
银绒这小半年在蘅皋居整日读书修炼,憋得太久了,听到久违的评书,如痴如醉,而他也始终难改乡下小妖的穷酸气,窥着方才搭讪的男人离开,便立即将那人送的、仍摆在面前他却吃不下了的点心,一样样悄悄收进了自己的储物铃铛。
陈向晚“”
陈向晚难以置信,自己就是输给了这么个肤浅、市侩,又小气的狐狸精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到底哪里好陈向晚直勾勾瞪着他,最后不得不承认,银绒是真的漂亮,眉眼精致,骨相妖媚,既有狐狸精的艳绝风情,又有少年人的娇憨天真,难怪会有陌生人只瞧上一眼,便跃跃欲试地来搭讪。
陈向晚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沮丧地叹了口气。
他自认容貌尚可,也曾被宗内宗外的年轻男女表达过好感,但,跟银绒那媚妖相比,却是差得远了。
“郎君,你一直盯着那位小公子,是认识吗”忽然有人打断了他的思绪。
陈向晚警觉起来,摇了摇头,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
那人笑起来“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也许我们有共同的目标,能成为盟友,比如,你想不想他出事”
“”
“我从你看他的眼神里能看出端倪,你很希望他有事的吧譬如刮花他那漂亮的脸蛋,譬如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