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岳马上说“什么事自当尽”
“一事,帮我叫几人,”银绒一指傀儡,“吸引一下它们的注,然就跑,我了解那些人偶的盲,按我的法子,不会被抓包的”
奎岳望着银绒那双清澈的琥珀色眸子,头声说“好。”
银绒觉得这孩子乖得不像话,还很容易脸红,一也不像传闻中那越级挑战高阶修士的狂妄少年。
但这样也挺好的,也许名门正派出来的子弟,便是这么有涵养,银绒拍拍他的肩膀,笑出两颗尖尖犬牙“谢啦”
奎岳的脸好像红了。
有了奎岳的帮忙,银绒顺利钻进了城阳牧秋的房门,不为了躲傀儡们的眼线,他作了不起眼的狐狸,抬起爪爪就要挠门,听到房门里传出谈话声。
“牧秋,那日的事,谢谢你。”
“救我太微境弟子,何须你来言谢”
“你总是这般冷冰冰的,但我知道,你冷内热,嘴上说不愿,则在暗地里帮了我很多多年来我一直不敢与你联系,不是因为淡忘了你,而是我害怕,怕再见到你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会坏了你的道心。”那人自嘲地笑了笑,“如今又舔着脸找来,是因为又看到了希望,如今你只差一步,便能得大圆满,是不是不用再遵守那些清规戒律当年的事,可否再提上日程”
城阳牧秋断然道“不行。”
“是么”那人苦笑一声,“为什么”
一阵沉默。
屋子里安静下来,银绒躲在面也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发现,他现在知道为什么那些傀儡一反常态,忽然要拦着自己了,原来祖宗有贵客,这位贵客和他关系匪浅,竟然叫他的表字要知道,参加师门大比的各门派掌门长老、修真界叫得出名号的大能,都要尊称他一声“朝雨道君”或是“城阳老祖”。
那人的声音还很好听,温润如玉,即便看不到脸,银绒也能脑补出一温尔雅的谦谦君子。
他无声地缩了缩爪爪,舔了舔鼻子,猜想这就是那位陈少主了吧,原来他喜欢这样的。
见城阳牧秋没回答,陈少主又问“是因为那只狐狸精吗我听说,你最近居然养了只很漂亮的狐狸精在身边。”
银绒身形一僵,不由得竖起了毛绒绒的狐耳。
就听屋子内的城阳老祖又道“自然不是因为他。”
虽然一都不,但银绒还是不怎么心地甩了甩尾巴,然,便听屋内一声断喝“谁”
银绒撒腿就跑。
城阳牧秋放出神识,见到一只赤色毛团儿一闪而逝,默了默,还是暗自发出指令,不准傀儡们伤害这只“闯入者”,才继续对陈向晚说“与任何人都无关,你我本就没有情谊。”
陈向晚苦笑“你还是这样拒人于千里,但我不信,若没有一丝情谊,为何你对我如此特别”
城阳牧秋面上已露出不耐之色“当年无量宗趁机侵占我太微境资源,本尊欲重振师门,万剑宗帮我良多,看顾你,保护你,是我分内之事。”
陈向晚“那、那为何你准我到蘅皋居居住那不是你的私人住所,从不准人踏入的吗”
城阳牧秋提醒“是因为你想看我太微境的藏书。”
“那为何不藏书阁,而是引我你住所的书房”
城阳牧秋心道自然是因为藏书阁有很多本门的不传之秘,而书房联通藏书阁,受我的掌控,不至于秘籍传。
但这种话是不方便对恩人之子说的,于是城阳老祖又陷入了沉默。
陈向晚见他这副惜字如金的模样,便没再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