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牧秋脊背挺得僵直, “怎么赏”
银绒嘿嘿一笑,扬起小脑袋,讨好道“您修为深不可测,如滔滔江水。再分我一瓢呗”
“不行”城阳牧秋豁然起身, 银绒没坐稳, 被他带得一个趔趄, 险些倒在叠席上,就忍不住有些委屈“你干嘛总是这么嫌弃我”
城阳牧秋背对着他“还有事吗”
“”银绒搓着手没说话, 刚刚为了稳住身体, 手心都被蹭红了。
城阳牧秋冷冰冰地说“没事便退下吧。”
银绒扁了扁嘴“有事。”
银绒先把撞见清本鬼鬼祟祟往外跑的事一五一十交代了,而后竹筒倒豆子似的继续说“还有无量宗的仁寰, 仁寰长老我曾经见过的, 之前在琵琶镇,带着好多人专门找你听说你在琵琶镇的事情都忘了,所以来提醒你一声, 那个人可能曾经想要你的命,要小心提防他。”
“”
一阵短暂的沉默, 银绒揉揉手心, 站起身,“说完了, 我不打扰你了。”
他是想借着“师门大比”的由头, 再讨一次双修的, 可看到城阳牧秋这样厌恶他,便觉得事情八成无望。
其实依着祖宗的体力,若真做了, 明日师门大比他都未必能爬起来参加, 算了, 这事原本也没报太大希望,还是别太讨他的嫌,来日方长吧。
城阳牧秋却忽然叫住他“等等。”
银绒放下准备开门的手,但没折回去,只站在门口,一副“听完吩咐就准备撤退,不会再纠缠”的小模样,看起来有点可怜,城阳牧秋静默地看他片刻,到底把生硬的语调放软了些“从前与你在一起的事,本尊我都忘了,可你放心,因果恩情既答应了你,必定会还,只是我修无情道,早断了七情六欲,所以有些东西没办法给你”
银绒“这就是你躲着我的原因”
城阳牧秋“双修一事,到此为止,不可再”
“可你明明很享受的,”银绒控诉,“你把我按在床上,这样那样,后来我疼得受不了,想跑,你还拽着我的尾巴把我拖回去”
城阳牧秋“”
银绒越说越委屈“我修为低嘛,动了情,尾巴和耳朵就收不回来,你那么用力的拽,手劲儿也大,弄得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你”
“住口”城阳牧秋打断他的同时,银绒面前的房门豁然打开。
而后听到祖宗下了逐客令“出去”
“出去就出去。”银绒小声咕哝,到底没敢摔门,可刚出去,却听城阳老祖自己用法术“咣”一声合上了大门。
银绒“”
银绒愤愤地想狗男人你竟然还有脸发脾气活儿烂还不让说吗等本妖拿回了妖丹,远走高飞之后,一定给你写一封长信,详详细细地论述一遍你活儿到底有多烂让你正确认识自己
啊呸
而房门另一端,城阳牧秋脸上一贯的正经严肃,终于绷不住,流露出复杂的隐忍之色,若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后背早就被汗水濡湿也许是疼的,此时他右手拇指上的墨玉扳指,已烧得发红发亮,刚愈合没多久的皮肉,又有了被烫出血泡的预兆。
当然,像城阳老祖这种程度的大能,想让自己免于受伤是很容易的事情,可他没理会,受虐般任由那扳指折磨自己。
他默念清心咒,努力凝神静气,试图让某些让人脸红耳热的回忆退散。
清本借着夜色的掩映,一直跑到长洲河畔的密林中对着一棵树跪拜。
“前辈,我误食了炼灵丹,那种丹药不能吃,秘境会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