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范孤鸿拍案而起,“其心可诛来人,将店家全部捉起来。”
无量宗的人出手倒是快,不到片刻功夫,掌柜的并茶博士,共二十余人,全被捆到了面前。
城阳牧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捉人,一言未发。
“城阳掌门,”范孤鸿说,“你觉得我们应该如何处置他们”
不等城阳牧秋说话,范孤鸿身后的白衣老者便道“炼灵丹是高阶丹药,价格不菲,谁会大费周章地把那东西放进茶水里这么多茶水,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单凭店家,既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也没有这么多灵石。”
银绒望着那白衣老者,灵光一现,他想起来他是谁了难怪那么眼熟这白衣老头不就是当初去琵琶镇里寻人的那个仙长吗
当初他们气势汹汹地寻找自家炉鼎,一看就没安好心
没想到今日又碰上了,也不知又憋了什么坏水。
范孤鸿与仁寰长老也就是白衣老者等人一唱一和
“今日无量宗和太微境两大派都在此处,能将我们中任何一方放倒,都能铲除一位劲敌,投入多少灵石也不为过。”
“能花得起这么多灵石、有这么大胆量布局的,想必也是颇有实力的大门派。”
“不错,也许还有歹人混入其中,掌柜的和茶博士都在此处,审一审便知。”
无量宗你一言我一语,便要放手段审问,虽说他们说的有理有据,可银绒总觉得事情进展得太顺利,好像哪里不对劲儿。
就听一直保持沉默的城阳老祖终于淡淡开了口“何必那么麻烦”
“哦朝雨道君有何高”
一个“见”字没说出口,场内已经响起了短促而整齐的惨叫声,紧接着,血溅三尺那二十几个捆起来的茶博士,全都命丧当场
“”
银绒吓得汗毛都炸了,这是他第一次亲眼见城阳牧秋杀人,其实看得也不是很清楚,祖宗出剑极快,他完全没看到剑招,只觉剑光一晃,二十多个脑袋就已咕噜噜落地,鲜血从他们的脖子里喷涌而出,弄脏了傀儡们精心擦拭的桌椅板凳。
“城阳衡你做什么”范孤鸿又惊又怒地问。
“杀人。”城阳牧秋面上仍旧淡淡的,甚至很嫌弃地向后退了半步,生怕污血弄脏了他的法衣似的。
范孤鸿“我自然知道是杀人你为何要杀他们”
“小惩大诫而已,”城阳牧秋云淡风轻地说,“劳烦几位前辈亲自将他们尽数抓起来,牧秋不过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范孤鸿鼻子都气歪了谁跟你客气了
仁寰长老道“城阳掌门你为何急着杀人灭口不敢让我等审问”
城阳牧秋“这些人的险恶用心,范掌门并几位长老已分析得明明白白,其心可诛,还有什么可审问的”
“城阳小儿你”
范孤鸿抬手止住仁寰等人,“罢了,朝雨道君好手段,雷厉风行,铁石心肠,不愧是古今无情道第一人,范某领教了,告辞”
城阳牧秋“不送。”
银绒被这变故弄得糊里糊涂,于是趁着景岑等随行的峰主清点中招的弟子人数的时候,悄悄去问唯一能说得上话的郗鹤。
“郗副掌教,刚刚到底怎么回事啊明明是无量宗抓了人,怎么祖宗呃,掌门仙尊替他们杀了,他们反而那么生气”
郗鹤与“胡师娘”很聊得来,知无不言地说“你不知道,无量宗阴险着呢,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