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绒只觉自己白学了那么多房中术,从小到大的耳濡目染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真遇到真刀真枪的双修,那些“纸上得来”的,都没现实来得深入。
“银绒,银绒”城阳牧秋也不知从哪里学的,从头到尾都在低念银绒的名字,而银绒一开始还心心念念默念法诀,调动内息,试图消化了自家炉鼎的纯阳之气,可后来就只顾得上哭了。
哭得抽抽噎噎,眼泪又被城阳牧秋吻干。
再后来连哭都顾不上,不知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银绒觉得自己一定被折腾了很久很久,因为睡了没一会儿,便被鸡叫吵醒了。
城阳牧秋贴心地用大手替他遮住晨光,“再睡一会儿吧。”
“什么时辰了”银绒一开口就把自己吓了一跳,声音竟然这样沙哑,很好,是昨晚哭了一夜,把自己给哭哑了。
城阳牧秋连忙跳下床,替银绒倒了一杯水,又用灵力将水稍稍加热,银绒看着他一点也不像伤患的矫健身姿,心里忽然生出一点风萧萧的凄凉之感妈的,大意了。
这人再病弱,也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极品炉鼎。
可是,谁能想象到那么害羞的一个人,关了灯,能那么生猛呢
“喝口水,你嗓子哭哑了。”城阳牧秋不大好意思地说,脸又红了。
“”你现在又脸红个什么劲儿啊你要是真有脸害羞,昨晚就不要那样没完没了
银绒面无表情地就着他的手,灌了大半杯水。
“还要不要饿不饿”
银绒摇头,他屁股也疼,腰也酸,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谁想到,城阳牧秋放下了茶杯,竟然又自然地上了床。
银绒警惕到头顶狐耳都趴了下去“你干什么”
城阳牧秋侧躺下,并轻手轻脚地环住他的腰,语调缱绻“只是抱一会儿,我侧着躺,不会挤到你。”
青年身材高大,两人并排挤在小床上时,尤为明显,银绒伸直了腿,脚尖只到他的脚踝,而头又枕着他的胳膊,床榻窄,两人挨的很近,在宽厚结实胸膛的对比下,银绒的身量也显得纤细。
若是从前,能和炉鼎君来一次这样的亲密接触,银绒必定恨不得黏在他身上,可现在,他已经没力气吸收阳气练功了,甚至不想动弹一下,像一条无欲无求的死鱼,抱就抱吧,爱怎样怎样,他现在只想睡觉。
可城阳牧秋却精神饱满,还在问“能不能把尾巴收回去”
银绒“为什么。”
然后他竟从大佬的语气里听出了些甜蜜滋味儿“想紧紧贴着你。”
银绒把尾巴翘起来了。
城阳牧秋感到少年拿尾巴推自己,也不恼,反而一下下地撸那蓬松毛绒的大尾巴,按摩似的,温柔至极。
银绒被顺毛顺得挺舒服,但也被顺走了睡意,便沙哑着嗓子控诉“你真是个雏儿吗怎么会那么持久”
城阳牧秋无辜而真诚地说“我没说过,是你测出来的。”
银绒“”倒也是。
当时测试的时候,他便觉得极品炉鼎的本钱蔚为壮观,不是一般人吃得消的,如今一试,果然闻名不如见面,他哭了一晚上也情有可原,换成谁谁不被疼哭呢
银绒悲从中来,觉得自己特别不容易,又想哭了。
一阵沉默后,城阳牧秋开始没话找话“你昨晚,嗯修炼得怎么样我们什么时候再双修”
银绒“再说吧,我好疼啊。”
城阳牧秋紧张道“真的很疼吗”
银绒“我都被疼哭了。”你是聋了吗还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