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们想跑的时候,膝盖便会被砸中,扑通跪在地上,想叫的时候,牙齿便会被砸中,满口鲜血。
很快几人便被砸得狼狈不堪,除了抱头缩在地上哀嚎外,几人根本毫无办法。
大约是砸累了,一道微不可闻的冷哼后,一片月牙色从一座假山后离开。
宫田予许久没这么春风得意了,一路哼着最近从某花楼新学的曲,歪歪扭扭地向茅房走去。
痛痛快快地释放后,宫田予抖了抖,放下长袍正要离开,突然脚下不知踩到什么一打滑,右脚顺着踩进了茅坑。
这下不用醒酒药,酒也醒了大半。
“啊”愤怒地尖叫声,响彻云宵,惊得隔壁茅房的人,以为大白撞鬼了,或是发生了什么命案。
几个胆子大些的,悄悄顺着声音溜过来,茅房雅致的竹门突然打开,半只脚沾满恶心排泄物的宫田予,狼狈地从里面走出来。
“哈哈哈”围观人群,不厚道地捂着鼻子、捧着肚子笑了。
狩猎场外面,武昇左等右等终于等来了面无表情的萧逸宸。
“萧表哥,你回去换件衣裳,怎么去了那么久”武昇上下看了看,又伸手捂住鼻子,“你换了吗我怎么没看出来怎么这么臭,你去茅房了”
萧逸宸淡淡道“走到半路突然肚子痛,便去了茅房,怕三皇子久等,故而直接来了,熏到三皇子,实在抱歉”
“无妨无妨”武昇不疑有他,“人有三急,就算是圣人,这拉撒也是寻常之事萧表哥,时候不早,速战速决”
两人飞身上马,马背上的武昇生出几分豪气,“老规矩,按重量算输赢”
虽然他从未赢过,但输人不输阵
“三皇子,请”
武昇也不客气,双腿一夹,一声吆喝,胯下俊马如离弦的箭,冲向林中深处。
宫田予一路骂一路往住处走去,所到之处众人皆捂鼻绕行,掩嘴轻笑。
他大约觉得实在太丢人,先找了处有水的地方,顾不得气微凉,硬是半个身子泡在水里,将一身臭气去了八九分。
再后来,有人见他大半身湿漉漉的,问其发生了何事,他臭着脸道“不心掉到河里了。”
初时那些裙也相信,安慰几句,等后来同其他人一汇合,方知宫田予是掉到了茅坑,越发笑得大声。
陆心颜正在屋里憩,青桐和荷也在她房里打瞌睡。
几人睡得正香甜,突然房门被人一脚大力踹开。
“陆心颜”宫田予怒气冲冲地出现在门口,“是不是你让人搞的鬼”
陆心颜惊醒,莫名其妙,见他大半身湿透,皱眉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宫田予咬牙切齿。
陆心颜被人无缘无故打扰睡眠,本就心里不爽,见宫田予还跟她圈子,直接翻个身,理都不想理,“不就给我滚蛋”
“你,你”宫田予气得想要上前找陆心颜理论,横里突然插入一条手臂,拦住他去路。
“世子,姐让你离开”青桐被吵醒,脾气也不怎么好。
“陆心颜,你敢这样对我”宫田予暴跳如雷。
“想被扔出去让人看笑话,还是自己识趣地走出去”陆心颜切了一声,“自己选”
宫田予在石榴院已经被扔出去两回,自然知道陆心颜不是在开玩笑。
他气得直抖,指着陆心颜骂道“你这妇人心肠好是歹毒本世子刚刚不过了你几句,你就让人暗害本世子掉茅坑实在太岂有此理回去后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