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封信到底是什么意思,以前的伤心事,能逃避的,我都尽量避开了,能补偿的,我当然作了更多,也许我是个大逆不道的恶棍,要不然这些天里白磊怎么会那么不友善呢不不,不是也许,我原原本本就是一个恶棍。苏预,他什么都没问过,我到他这儿来三天了,他什么都没问过,为什么呢他相信有一天我会解释的,他总是这么相信我,就像我们相识的那一天。
两年前,篮球场上,一个女孩正在打篮球,一个男生走过去说“可以打篮球吗”
“你没资格和我打。”女孩很骄傲。
男孩一时语塞,很久才说了一句“你应该和别人一起分享篮球的乐趣。”
女孩停下来,把球狠狠地传给了他,说“投十个三分球,如果能进三个,你才有资格和我打。”
男孩的动作很标准,可惜投了十个只进了一个,在投最后一个的时候,女孩抢过了他手里的球“你没机会了。”
男孩不服说你投。
女孩投了九个进了七个,第十个她砸在了男孩的脸上,被篮球砸可不是很好受的事情,男孩生气地问“你是这所大学那个系的”
女孩一笑说“关你屁事。”
男孩说“你说,我要追你。”
女孩说“哈哈,小伙子,你还真单纯,我告诉你我并不是这所大学的,我都二十二岁了,我儿子都过半岁了,哈哈,你真幽默。”
男孩一时窘得说不出话来,可是自那以后他们居然成了好朋友。女孩是林巧,男孩叫苏预。
我不禁笑了,那天的情景,苏预居然没有生气,两年了,他一直在我身边,陪我哭陪我笑,我不敢奢望拥有他,而它对于我的过去却只字未提,也许他是怕我伤心,他真得很懂我很体贴我,可是我对他一再的隐瞒,也许我该向他坦白一切,他还会那样对我好吗不管怎样,我决定了,先把有关那封信的是处理好,然后再向他坦白我做过的错事,到那时不管他会有怎样的反应,我都不会觉得歉疚了。
我要回到自己的家,等待那些所谓的对孩子不利的人,和他们说个清楚,等等,我先去和苏预道个别吧。站在他房间门口,正准备敲门,听到了他房间里白磊的声音“苏预,你别再傻了,我看她不是什么好女人,你想想,要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她需要来避难吗还有她的孩子,你知道吗上次你让我帮她找工作,她的档案了明明写着一米七六,可是最近他公司的体检表上却准确无误的写着一米七九。苏预,你相信一个二十四岁生过孩子两年的女人还在长个子吗如果说二十岁以内还有可能,可是二十四岁她还在长高可是她已有了孩子,苏预,你想”
“我不在乎”苏预忽然开始咆哮,“如果她曾经被强奸过呢也许她一直都受到伤害。”
“苏预,你太天真了。”白磊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显出了错鄂的样子,因为她看到了推开门的我,苏预显然被吓傻了,赶忙上前来安慰我,我一把推开他,说“我不需要同情可怜和低三下四地接受帮助”我去房间里抱着言言,然后冲出他家,苏预的脚步声传来,他的速度一定能追到我的,不,我一定不要被他追到,所以,我拼命的跑。跑下楼后,看到两辆黑色小轿车,一群人围住了我,但我还是看远处一个一米五左右的人从车里走了出来这群人的身高根本不足以挡住我的视线,这个人好面熟,我想起了丁布,曾经郑重对我介绍过的那位史哥,这是苏预也冲到了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