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手台上响起了剧烈的掌声,那些少年们一个紧接着一个站了起来,好好的摸底考核,莫名奇妙就变成了哀悼会。
被别人祭奠的钟荔尴尬地摸了摸鼻尖,为了掩饰,她道“嗯,跳的不错。”
祁赞和步升辉一头。
但他没有唱,钟荔一挥手,打了五分。
这才是真正的自家公司的孩子。
要早知道雁过也送了人来,她刚刚就不会义正言辞地说什么用实力说话,不然的话,单时六出的颜值,她也能给出六分。
也罢,这才摸底呢
白蜜朵很认真地履行着串场的原则”有请本场最后一位选手上场钟、佳、木他也是我们八十八位少年中,唯一一个没有经济公司的,勇气可嘉。“
没有经济公司,就意味着没有经历过系统的培训,完完全全的一张白纸,就站在那里。
他穿着一件与其他少年比起来,显得过于朴素的黑t,眼睛上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镜,手里还拎着一把看起来价值不菲的黑色小提琴。
没有自我介绍,没有自己报幕,更没有任何的加戏,音乐声响起来的那一瞬间,他手臂轻抬,如同矜贵的王子一般,高高地扬起了头,开始了演奏。
这首曲子的名字叫孤独。
一个一个华丽的音节从他的小提琴中跳了出来,他如同一个孤独的演奏家,忧郁又固执地站在那里。
钟荔的心狠狠地揪在了一起,脑袋里嗡嗡的不止有他现场演奏的声音,还有无数个早晨他站在阳台上拉琴的回忆,无数道声音汇集在了一起,她的心脏陡然尖锐地疼了起来。
她的脸色发白,一直到曲终,才默默地呼出了一口气。
”拉的非常好“身旁的祁赞中肯地评价。
”这个曲子实在是太棒了,听得我好想哭。“白蜜朵倒不是夸张,这个选手的气质太微妙了,往那儿一站有种让人心碎的忧郁。
步升辉”你为什么戴着墨镜“
程如意深怕木木不会说谎,紧张的不得了,抢先道”哦,他的眼睛长了颗麦粒肿,上火了。“
步升辉点点头,”没事儿,你取下眼镜我看看“
钟佳木依言取下了眼镜,他的右眼眼尾的部分果然红了一点儿,但要是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有任何问题。
步升辉笑了起来”不影响帅气,反倒是戴着眼镜怪怪的。“
祁赞”乐器的展示确实不错会唱歌吗”
钟佳木的脸色很怪异,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在学。”
他的心跳如雷鸣,取下眼镜的那一瞬间,看清了现场的无数人,下意识地想要立刻马上离开这里。
祁赞微微皱了皱眉,“那会跳舞吗”
“也,也在学。”钟佳木克制着自己想要发抖的手,僵硬地说。
台上的少年下意识握紧了他黑色的小提琴。
钟荔看得出来他的窘迫,紧盯着他问“你的梦想是舞台吗”
你只要告诉我,你的梦想是想走上这个金字塔尖,妈妈愿意为你鲜花铺路,摇旗呐喊。
钟佳木只想快速逃离,他咧了下嘴,“听人说做明星的感觉很好,我想试一试。”
一看就不是出自真心。
钟荔眼里的失望满溢了出来,她不敢相信,她的木木一向都很有主见和决策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随意。
她的心犹如有万千的针在扎一般,痛的不能自已。
唱歌和跳舞都在学的话,祁赞欺负他没有经济公司,一挥手,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