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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绝处逢生(2/3)
本就轻薄的衣衫早在长时间的折腾里成了破布烂条,发馊发臭,此时正闷着头不知想些什么。

    不过江溪知道这人绝不是盏省油的灯。

    前世她成功出逃过一次,但很快就被抓了回来若非这女大学生大呼小叫地将人惊醒,她可能逃得还要更远些。

    还有一个就是孙婷了,她俩说不清谁连累谁,相伴着出去买文具,一同被拐,成功结成了一对落难姐妹花。

    后来她先被卖,至于留下的孙婷想来运道不会比自己强出太多。

    回忆起来,竟觉得是很久远的事了。

    “我吃饱了。”

    江溪将吃完的瓷盆还给了女拍花子,闷着头退回了自己的稻草褥子,孙婷奇怪地看着她,只觉得这个同桌恍惚间有些不同了。

    她说不出来,就好像是一夕之间从春暖花开成了数九寒冬,又冷又硬,还带着水草常年不见天日的阴郁。

    “小溪你”怎么了

    孙婷咽下话头,那张脏兮兮的小脸不知所措地看着江溪,却只得了江溪沉默的一眼。她初逢大变,方寸大乱,只本能地想与熟悉之人挨在一处,小心翼翼地挨着江溪坐了下来。

    江溪瞥了她一眼,没吭声,只将脑袋伏在膝盖上想对策。

    这间房出去,挨着的就是一间堂屋,平时早晚都由人看着,两个拍花子一组轮换,统共四男一女,个个都有一把子好力气,她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强来肯定不是对手。

    何况晚上还有一顿“加料”的稀粥,吃下就成了软脚虾,迷药能管用一夜,这些拍花子们早在长期的行业运作里对这一套极为娴熟了。

    所以,只有晚上,拍花子们包括这些被囚的孩子们警戒心才会放到最低。

    可江溪不可能晚上逃,一来,那蛮横的女拍花子必定看着她们将掺了迷药的稀粥吃下去,二来是晚间出逃,这荒郊野外的乡下,早早就熄灯灭火,没有代步工具,逃也逃不出太远。

    正想着对策,江溪突然觉得手心发痒,好似有什么东西试图钻破她的掌心往外生长,疼,却又带着说不出的舒爽。

    她摊开掌心,人却愣在了那儿。

    就在那脏兮兮,还沾着污渍血迹的掌心,有一朵嫩生生绿油油的细芽儿在悄悄地破土而出,而这土显然是她的手掌。

    一棵草长在了她手心。

    豆芽菜似的身形,还不及半截指甲高,见江溪看它,还迎风招展似的扭了扭身子。

    江溪“啪”地就合上了掌心她被这玄幻的一幕惊得一时将自己的出逃计划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孙婷被她的动静惊动了,见江溪面色不对,不由关切道“小溪,怎么了”

    江溪摇着头,花猫似的脸看不出神情,却能隐约觉出不同寻常“没什么。”

    是夜。

    吃完掺了料的稀粥,江溪朝墙壁那侧了身子,等所有人都入睡后,才睁开了眼睛。

    她摊开手掌,出神地盯着那一株“豆芽菜”,月光照不进这间黑黢黢被封死的房间,江溪不怕人看到掌心的异常。

    她小心地伸出左手触了触掌心,果然摸到植物叶片特有的酥酥柔柔的质感,再转往根部,“豆芽菜”的根茎与手掌密丝合缝地结合在了一起。

    江溪使力往外拔,却发觉除了让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外,毫无作用。

    “豆芽菜”长了一副钢筋铁骨,顽固不化地生在了自己掌心。

    莫非重生回来,她要s爱德华的剪刀手,以后也成为植物手江溪啼笑皆非地想着,脑子里却浮现了三个字

    “菩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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