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感觉到一阵凉意,余雪落想起那夜被雨衣男人勾住脖子的情景,呼吸突然变得艰难,汗毛跟着竖起。
余雪落你想怎么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喜欢你。
余雪落不是,这不是喜欢,你只是想要我痛苦。
被你发现了。
余雪落你为什么
想知道万定的女人是什么味道。
心脏似被人狠狠揉捏,余雪落呼吸不畅,隐隐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所有人,所有人都因为她是万定的女朋友不想让她好过
你在市中心医院103号急诊病房对不对我都知道,我很快来看你了
看到信息,余雪落像是触到火红烙铁一般迅速甩开手机,脖子和手臂都爬满了鸡皮疙瘩。
恰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年轻男人走进来,他不是医生也不是病人,像是病人的家属又好像不是,他定定看着余雪落,那深邃的眼睛让她生出一丝恐惧。
因为害怕,她像一个疑神疑鬼、惊恐不安的神经病,她感觉这个人是坏人,他是来掐她喉咙的。
然而,那个男人站在门口定了几秒后便离开了。
病房异常安静,药水继续往下滴落,墙上时钟滴答转动。
尽管现在病房空无一人,可她感觉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拔掉针线,余雪落像是逃离鬼魅一般逃离病房,一路上她那刚刚缝合的鲜红的伤口太过引人注目,但她无暇顾及。
跑到警局,余雪落要报警,她给警察一串手机号码,说这个人在一个星期前的雨夜里想要绑架她,然而警察查询这个号码后发现居然是空号。
他们不用怀疑余雪落是否说了假话,这一切有短信息和照片为证,显然对面的人十分狡猾,警察对这个案件暂时毫无头绪。
余雪落当晚一直坐在警察局里,一直等到凌晨一点齐夏来接她,她才神色恍惚地跟齐夏离开。
第二天,余雪落没办法去学校,齐夏中午帮她打一份饭回来。
此时两人就坐在大厅沙发上吃午饭。
“昨晚睡得还好吗”齐夏问。
余雪落点点头,将烧鸭饭的酱汁倒在白米饭上,实际上昨晚她又做了噩梦,她最近的精神状态很不好。
“学校里有不少老师和同学都跟我打听你的事,才发现原来他们这么八卦。”齐夏吃一口饭,又道“其实也不怪他们,像我们这种二流的学校很少有什么名人出现,大家知道你是万定的女朋友自然都表示好奇。”
“嗯。”
“网上那些人都是些神经病,可能因为你是万定的女朋友,他们才要拿放大镜来看你,一旦找到缺点就要不断放大,好像他们是世界上完美无缺的人,好像他们就是有权力去审判别人。”齐夏试图安慰余雪落。
余雪落没有说话。
恰时手机在这寂静的晌午响起,手机铃声从余雪落的房间里传来,声音较弱,但足以让大厅的人听见,那铃声是一段欢快的旋律,也是这个铃声让余雪落反感焦躁,尤其是接到陌生号码的时候。
两人沉寂,谁都没有要去接电话的意思。
手机铃声停止,但很快铃声再次响起,往往复复。
看余雪落一眼,齐夏起身去接电话。
没一会儿齐夏带着手机跑回大厅,那手机还在持续不断响闹着,似乎没有人接听对面的人会一直打下去。
齐夏愣愣看着余雪落,然后浅声道“落落,是万定。”
在齐夏看来,网上这些舆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