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毅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伍家,但以前都是因为工作,来了接完人交完东西就走,却是不知道客房在哪,他轻点头没错生,进去客房借用卫生间。伍恬则是取出一条新毛巾打湿了水回去给伍中华擦脸,擦好之后才松口气扯过薄被轻轻盖在伍中华身上,而全程伍中华都睡得不省人事。
酒品当真是没谁了。
伍恬摸着头上的汗,想是不是该找个全职保姆在家。伍家白天有钟点工家政,负责打扫房间,因着这些年伍恬上学大部分时间在学校,伍中华时不时应酬也不会再家里吃饭,保姆就换成了钟点工。
现在伍恬想想还是找一个来方便些。
确认伍中华睡得比较安稳,她又去倒了杯温开水轻轻放到床头,只留下一盏床头灯,轻轻阖门而出。
客房的门已经关上了,伍恬轻咦了声,成毅这是出来还是没出来呢按照正常人的做法,他离开前出应该会先来告知自己一下,不会一声不响就离开。
她犹疑走到客房前,轻轻敲了敲门,没回应。
伍恬悄悄按下门把手,客房里空旷整洁并没有人,卫生间也没听到声音,她站在门口小声呼叫。
“成毅”
还是没回应,她才大推开门,隔着卫生间听了听,真的没有人。
嘿这人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啊
伍恬觉着他不该是这种作风,呢喃着掏出手机,拨通他的电话。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还关机了
伍恬握着手机在别墅走廊和大厅看了一圈儿,还真的一声不吭就走了。
“这人搞什么”
她微蹙眉,把房子里的灯关上,不太高兴地走回自己房间。
处于礼貌应该也要说一声的,真是奇怪
推开房门,卧室里一片黑暗,窗帘严密地遮住密不透风。随手去按房间的灯,手刚举起来突然被黑暗中莫名出现的一只手握住伍恬浑身哗啦一个激灵不受控制尖叫,立即被另一只手堵回喉咙,身体一转,后背撞进一片温热紧实的胸膛,牢牢被锁在怀里。
鼻息见有种若有似无的熟悉气味,伍恬第一时间想到一个人。
“伍恬,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成毅贴着她耳边,声音的每一个气息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伍恬心脏砰砰作响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神来,身体瑟瑟发抖,又慌又气,朝着黑暗翻了一个白眼,手肘泄愤似的朝后怼上某人硬邦邦的胸膛。
耳边有一声短促的闷哼。他没有躲开,硬生挨了这一肘。
活该死小孩不学好用这种恐怖方式吓人,才打你一下都是轻的了
唔
结果扣着她手腕压在腰间的手臂一个用力,把她提起来,伍恬双脚悬空整个陷进身后的胸膛,瞳孔瞪大喉咙里都是惊呼,压在身侧的手去拧男人的腰腹。
干什么兔崽子干什么
他腰间一点赘肉都没有,硬邦邦的结实揪不起来,五指一伸化作猫爪疯狂挠动瘙痒。
手下肌肉明显僵硬往外躲。伍恬圆眼一亮凶巴巴挣扎。
啧
黑暗中,成毅龇牙倒吸一口气,被怀里不老实的人激得拧眉,拴住人向前两个大跨步。
“唔呢嗯哼唔”你要干什么
噗通一声,她被面朝下按在柔软的床上。
“你乱动什么”男人语气凶狠。
“唔嗯呢唔哏呜哼嘤”我这不是乱动是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