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引起了日本上层的震动,相关的政治新闻给了头版头条。
源家也完全陷入混乱当中,源雅士把持了源家这艘大船长达70年,政治场中受过他恩惠的人数不胜数,想当然的,葬礼这一天,无数大人物都到场了。
源家的子孙们操持着葬礼的一切事物,尤其是接待来宾的工作,因为源雅士死的突然,他估计自己都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意外,因此根本没有立下遗书,源家这艘大船没有立下下一任主人,谁都想要接过源雅士的人脉和遗泽,现在葬礼还在继续,平静的表面下已经暗流涌动。
“是藤原氏,藤原氏也来了。”
“那、那位是总理大臣”
源家举行的葬礼仪式并不对媒体公开,不过即使这样,现场来的人也堪称豪华,几乎都是在政治场或者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大人物。
源家的人一个接一个涌上去,表面上抹着眼泪,眼里闪过的都是算计的光芒。
“话说源家的子嗣应该还有一个人吧”
“那个叫做源雅人的”
“怎么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到场的人偶尔窃窃私语,尤其是在商场混迹的人,由于最近雅食的强势崛起,或多或少更加关注那个雅食的创始人源雅人,但是奇怪的是并没有在葬礼现场见到他。
门口负责接待来宾的源贵马脸色一变,笑容勉强地道“谁知道呢,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爷爷生前明明那么喜欢他在人生的最后阶段也想要见到他,可是雅人他现在可能在叛逆期吧,都不怎么着家。”
“是吗,真遗憾。”议员无不遗憾地道。
“啧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大概离葬礼现场有个五米左右的地方,狗仔和记者躲在草丛和障碍物后面,勉强躲过在现场巡逻的保镖们的视线。
源家家主的去世在日本上层都是足以引起震动的大新闻,对方虽然已经退出政坛很久了,但是前期积累下来的人脉不是盖的,这一点看现场的来宾分量就知道了。
“如果这里被恐怖分子袭击,日本明天就会迎来大洗牌吧。”胡子拉碴的记者一边嘟囔一边小心翼翼用隐藏摄像机拍照,“这里的人只要随便一个出现状况,明天都会是头版头条,那样的话根本没有不来冒险的选项吧。”
另一边的狗仔也在努力拍照,一边兴奋地嘟囔“一般来说这种老爷子应该都会里有遗嘱,但是我问过我在律师界的朋友了,并没有人接到过这种业务,源家家主一去世,世界各地的源家人都回来了,嘿嘿,我嗅到了豪门斗争的味道。”
“源家大少爷二少爷小姐咦,那位源雅人似乎没到”
狗仔一边说着,一边在本子上奋笔勤书,胡子拉碴的记者抽空看了一眼,嗤笑“豪门斗争的首位牺牲者源家不会告你写假新闻吗”
“那也要他们有空对付我这种小人物才行。”狗仔满不在乎地道,“源家的主心骨倒下,接下来这个大家族可有的斗了,我听说那位源雅人是源雅士生前最喜欢的子嗣,可惜年纪太小,还没有进入政坛,说不定就是豪门斗争中的第一个牺牲品”
他说着,突然注意到记者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自己这边,抬眼朝他望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了葬礼门口。
车门打开,一只由黑色西装裤包裹的纤细脚踝首先踩下了地面。
等少年人的全貌从车上下来后,狗仔明显感觉到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个人吸走了。
那是理所应当。
在看到这位少年的第一眼,狗仔的眼神也牢牢黏在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