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男生笑的满眼水雾,腿肚子不停打颤,搂着他的肩膀一个劲儿摇
头时,傅榷才停下了作恶的手。
他揉腰时故意将人往自己怀里揉,沈意安怕痒,一痒就往他胸口钻,后面发现钻不进去,便向上走,头搭在男人肩膀上,两只手臂环过脖子,膝盖跪在柔软的床铺,胸口与腹部紧紧的与男人的肌肉镶在一起。
边被挠痒痒边主动投怀送抱,抱的特别紧。
傅榷吐出一口气,刚消下去的火气再次往上涌,涌的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烫的像是整个人发了高烧,脑子也晕乎了。
他一没注意就抵到了沈意安的小腹,男生肚子软软的,很容易便嵌了进去,傅榷脑子里炸烟花,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用了平生最大的自制力将沈意安从自己身上撕了下来,然后狼狈地又回到轮椅上。
浴室门“啪”一关,很快便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小呆比沈意安还坐在原地,他不明白这电光火石间发生了什么,呆愣地看了浴室片刻,被酒气熏染的不咋聪明的脑子突然灵光乍现。
挠他痒的臭流氓走了,能去找猫了。
于是他光着脚下地,无声又摇摇晃晃地跑向房门口,将门把手下压,留下一个开的巨大的门缝,溜了出去。
很晚了,奶黄包已经睡着了,它小小一只窝在花瓣猫窝上,睡的四仰八叉。
沈意安蹲了下来,没打扰奶黄包休息,一动不动地盯着猫崽的脑门发呆。
不过他头晕,蹲着更晕,为了蹲的不到处晃,沈意安右手很聪明的扣紧了门框,扣的手指头都发白了。
傅榷去了浴室,家里没人管他,他就一直蹲在那儿,傅榷在浴室呆了多久,他就蹲了多久。
等到时针走向一点半,浴室门打开时,他还在那儿蹲着。
傅榷一出来第一眼便往床上看,然而刚刚还坐着小兔子的床上现在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他额上青筋一跳,又下意识往门口看,果不其然看到了那大开的门缝。
去到门口之前,傅榷首先看到的是扣在门框上的五根手指头。
看高度,门外的沈意安应该是蹲着的。
“”
轮椅带着他往外走。
沈意安不知道自己蹲了多
久,他只知道,当他想起来时,腿已经麻到伸不直了。
傅榷看着他苍白的小脸,又看着他抖个不停的腿,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这小孩儿不会在这儿蹲了半个小时吧
怎么没喝醉也缺心眼,喝醉了还缺心眼。
上次蹲浴室门口腿麻还不长记性,喝醉了头晕,有床不呆,跑来走廊上蹲着看猫。
太叛逆。
傅榷看了一眼自己强壮有力的手臂,思考了一下将沈意安抱起来放腿上带回去的可行性,最后还是放弃了。
抱的好就算了,如果抱不好,沈意安没抱起来,他连人带椅摔地上就完了。
一个腿麻的醉鬼,一个离开轮椅就动不了的瘸子,强强组合,恐怕要在走廊上躺到明天。
最终,傅榷勾了把男生的腰,然后轻柔的、缓慢地将他往后一带,让他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保险起见。还是等沈意安腿麻完了再牵着他回床上吧。
五分钟后,似乎是麻劲儿过了,沈意安慢吞吞从地上爬了起来,动作间摇摇晃晃。
傅榷怕他摔了,一只手护在他后头。
沈意安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