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所不欲,勿施于人。
舒舒觉得,自己便是土生土长的大清人,该也做不出那本恶心人的事情来。更何况她是后世而来,学了一脑子的先进知识与思想呢
所以,舒舒不但自己不做那个恶婆婆,还要想法子敲打自家儿子。
本也没打算在这个节骨眼上纳妾的永瑛笑“额娘放心,儿子也不是那种混不吝的。”
而且,他跟福晋早有默契。
自然会依言而行,不做丝毫违背。只是当晚,李嬷嬷就言说子嗣为重,斗胆请太孙移步前院。永瑛虽然有点不愿,但到底是福晋最为倚重的奶嬷嬷,拿出的又是这般让人不好辩驳的理由。
他多嘱咐了婉莹几句,倒也往了前院。
可
才洗漱完毕,发尖还滴着水。永瑛正一边拿帕子擦拭,一边往房间里走。才一推开门,就看见床前立着一个聘聘婷婷的女子。
正对他搔首弄姿,用那种腻死人的声音娇娇地唤了声太孙。
顷刻间,永瑛就觉得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如雨后春笋。膈应得他紧紧锁眉“哪个让你进来的”
那宫女妖妖娆娆笑“回太孙爷的话,奴婢春柳,是太孙妃的陪嫁丫鬟。领了太孙妃娘娘之命,前来伺候太孙爷。”
“哦”永瑛似笑非笑地勾唇“你说你,是太孙妃派来的”
那春柳微微低头,露出优美的颈子“回太孙爷的话,正是,啊”
凄厉悲惨的痛呼声中,永瑛一脚过去,直接将人踢飞。
真如空中柳絮。
一口老血吐出来的春柳
万般不解地看着他“奴婢也是奉命而来,太孙爷若嫌弃奴婢貌陋,在将奴婢打发回太孙妃处即可,何必下此重手”
永瑛冷笑“这个时候了,还在砌词狡辩,妄图离间孤跟太孙妃的关系呵呵,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也罢,今日便让你死个明白。”
说完,永瑛便直接唤人将春柳押着,再度回了正院。
已经卸了钗环,正准备就寝的婉莹愣“却不知这婢子做了什么,让爷动这么大肝火”
一路上因为大喊大叫,被命令堵了嘴的春柳哭,看着婉莹的目光都充满了哀求。堵嘴的帕子才被拿开,她就梨花带雨地哭起来。
字字句句,无不在说跟婉莹的情分、纳兰家与婉莹的脸面等。
永瑛冷笑“福晋听到了这贱婢假传你的命令,混进了前院。试图勾引爷,并与爷说,是奉了你的命令前来伺候。”
婉莹大惊,连连摇头“不,我,妾身没有。虽然,这春柳的确是家中选来,来来帮助妾身的,但妾身从没想过让她发挥什么作用。”
“除非,除非爷您实在钟爱,主动开口讨要。”
这钟爱两字,听得永瑛好一阵厌烦“乱说什么真当爷是个没要求的就算没有,也不能福晋才刚刚有妊,正式千般忐忑万般不安的时候,收用了这么个不省心的玩意与你添堵。”
“是,妾身误会爷了。”
婉莹微笑福身,干脆利落道歉。
倒让永瑛有些不好意思“算了算了,不知者无罪,你也不是有意的。是这奴婢实在胆大狡诈,竟敢假传命令。”
“亏爷听阿玛教导,知道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一个坦诚。”
“与其暗自猜测,受小人挑拨,让好好的夫妻渐行渐远。还不如当面锣